峰巒已死,吳立等人都感覺鬆了一口氣,畢竟峰巒太過強悍,如今他已經死了,可以說是,未來的道路一馬平川。
參加吳立葬禮的人,都可以說是吳立最親近的好友們,加之峰巒去世,芝加哥大局已定,所有人整整慶祝了一天之後,這才盡歡而散。
吳立離開費城之後,汪冉和傑瑞兩個人已經把費城調理的有模有樣,開始了正常的循環工作,所以費城就交給了傑瑞,汪冉留在芝加哥陪在吳立的身邊,李輝宏等人第二天就乘坐飛機離開了芝加哥。
桑德封閉了所有峰巒生前的店麵和公司,李輝宏回到紐約之後調遣了自己公司中的精英去往芝加哥聽從吳立的安排。
封閉的所有店麵都以李輝宏公司的名義重新開張,然而將李輝宏的旗號打入芝加哥這方麵的事情,吳立交給白雲笙全權負責,自己決定享受一下這難得的休閑時光。
為此白雲笙不停的抱怨,自己忙的頭昏腦漲,吳立和汪冉兩個人在芝加哥走街串巷,欣賞芝加哥的美景,品嚐芝加哥的美食。
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芝加哥的經營已經步入了軌道,然而月末的時候,芝加哥的邊境突然發現急電,聲稱有幾萬恐怖份子要闖入芝加哥。
這一情報讓桑德坐立難安,立刻通知了吳立,隨後吳立和桑德兩個人來到了芝加哥的邊防高壘上。
站在臨時指揮所裏麵,吳立問道:“我們有多少守軍?”
桑德看著吳立,苦笑一聲,說道:“不足五千人。”
隨後吳立轉身看向指揮所裏麵的人,都是芝加哥中的高官,吳立問道:“知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突然暴動?”
一人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為何暴動,但是唯一知道的是,他們都是貧民,要給峰巒報仇。”
吳立這才反應過來,他把峰巒養的幾十萬貧民忘了,峰巒已死,貧民就斷了供給,這才打著給峰巒報仇的名號,虛為暴動,實則尋求幫助。
點點頭,吳立說道:“按兵不動,桑德跟我去交涉,這件事很好解決,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開槍,違令者死。”
說完吳立走出了臨時指揮所,指揮所內的高官雖說都知道吳立的名聲,但是吳立給他們發號施令,心中多少有些不忿,目光都落在桑德的身上,桑德是這裏的最高指揮官。
桑德瞥了他們一眼,說道:“按命令行事。”
說完,桑德跟著吳立離開了臨時指揮所,桑德問道:“就我們兩個人麼?”
吳立說道:“就我們兩個人,讓對方知道我們是誠心的,如果帶的人多了,他們就會有所警惕,恐怕就會引起一場血戰,不值,不智。”
說著兩個人就走出了邊防,吳立站在邊防外的黃沙上,說道:“請你們派一個代表出來講話。”
話音落下,貧民當中走出來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小夥子眼中稍微有些恐懼,雙手也有些顫抖,他們畢竟隻是貧民,沒有見過什麼大場麵,麵對芝加哥的守軍,難免緊張害怕。
吳立問道:“是誰策劃了這一場暴動?”
小夥子說道:“我。”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