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昏迷和疼痛不已的兩個人足夠讓蕭丞也被警察帶走的了。而且他剛才撞車的事情根本就可以說是謀殺。
被蕭丞這麼一鬧,被混混挾持為人質的女銷售員反倒鎮靜下來。現在這種情況對她是十分有利的。想那混混也不會真的傷害她,挾持人質和傷害人質可是兩種性質,混混不會分不清的。
“蕭丞,你又在搞什麼?”從展廳裏出來,不知道剛才發生什麼事情的白露來到蕭丞的身邊,開口問道。因為眼前的畫麵著實讓她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這你可冤枉我了。”蕭丞笑道:“不是我搞什麼,是他搞什麼。他不想讓我打他就抓了銷售員做人質來威脅我。”
白露用可憐的眼神向那名混混看去,一個在社會上混的混混竟然被蕭丞逼成這樣,真是太可憐了。其實白露很清楚,這種情況的誕生主要還是源於蕭丞的撞擊。這種不要命,用車撞車的教訓方式很爽,但危險係數也相對較高。弄不好蕭丞自己也會受傷。可就是這種方法,讓其他人都感覺蕭丞是個非常瘋狂的人。不用動手就會感覺到一絲恐懼。
“小姐,對不起,我大哥真的是無心冒犯你。還請你跟你的男朋友說說,放過我們一馬。”挾持人質的混混見到白露後立刻哀求道。
“真不好意思。我們倆之間的事情都是他做主。”白露露出一個充滿歉意的微笑。對於這種小混混,可憐並不代表就要放過他。如果就這麼放過他,今後恐怕還有很多沒有背景的女人會糟蹋他們的侮辱。
“哎呦!今的太陽是打西麵升起來的吧。你竟然會說出這麼一番話,實在是太讓人不可思議了。”蕭丞小聲道:“我不會是聽錯了吧。”
“要你管。”白露瞪了蕭丞一眼:“我說什麼話做什麼事可都是不需要經過你同意的。我又不是你的奴隸、傭人。”
“成,算我多嘴。”蕭丞投降道。
“那這事你打算怎麼解決啊?”白露還是問了一句眼前的情況。
“哦,我報警了。相信很快警察就會趕過來了。”蕭丞指著挾持人質的混混說道:“到時候他恐怕要蹲上幾年監獄。對了,如果你家要是插手的話,讓他一輩子都在監獄裏待著是不是沒有問題?”
“應該沒問題吧。”白露想了想說道:“他現在的行為就已經是很大的罪了。就是不再施壓,他也好過不了。”
聽著蕭丞和白露之間的對話,挾持人質的混混冷汗直流。他們這是要把他往死裏弄啊。在監獄都不肯放過他。又不是奪妻殺子這種血海深仇,至於這樣嘛。
挾持人質的混混雖然心裏這麼想,可到嘴的話還是沒敢說出去。其實他現在就是強弩之末,假如蕭丞現在就對他出手,他也不敢傷害了女銷售員。
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兩輛鳴笛閃燈的警車便衝進了院內。蕭丞和挾持人質混混對峙的場麵便出現在警車裏警察的眼內。不過現在的畫麵沒什麼震懾力,因為那個挾持人質的混混的臉上寫滿了無奈和被逼的。
隨即從兩輛警車上下來了六名警察,走在最前麵帶隊的中年警察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帶蕭丞和白露回警局的那位。所以當他看到蕭丞和白露的臉後,不由得頭疼起來,希望這次的事情跟他倆無關,他倆隻是旁觀者。
在距離中年混混不到兩米的距離時,中年警察停下了腳步,衝挾持人質的混混說道:“挾持人質並不是一個聰明的舉動。或許我們可以幫你解決你的困難。”
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發生了。
挾持人質的混混在聽了中年警察的話後直接扔掉了架在女銷售員脖子上的彈簧刀。然後一臉委屈的向警察走去,邊走邊說:“警察同誌,你們可算來了。你們要是再不來我就堅持不住了。”
這次,中年警察蒙了。這究竟是什麼狀況,他不是挾持人質的匪徒嗎?怎麼自己隻說了一句他就投降了呢?按理說他應該跟自己對抗到底,最後再采用特殊手段把混混抓住,救出被挾持的女子。那樣的話,對中年警察來說可是一筆豐厚的功績。
直到混混痛徹心扉的撲在他的身上,中年警察才緩過神來。看來他還真的是被逼的挾持人質,而非他本身的意願。
“有什麼事情,你慢慢說。”中年警察寬慰混混道。
“警察同誌,他故意殺人。”混混指著蕭丞的臉,憤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