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露的喊聲,田猛停下腳步,心有不甘的望向白露。
“我們走吧,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白露麵無表情的說道:“如果狗咬了你,你再咬回去,那麼你也就變成了狗。”
“是啊,猛子。好漢不吃眼前虧。”蘇三趕緊來到田猛的身邊,勸導道。
“這一拳我早晚會還回來的。”田猛衝蕭丞大聲道。
“你親了我,我不能讓你白親。”蕭丞並沒有理會田猛的話,而是蹲在白霜麵前,從手中變出一隻疊好的紙鶴放到白霜的手中,笑道:“這個紙鶴跟你之前見過的不同。在你遇到困難的時候,點燃它,我就會知道。”
“蕭丞哥哥,我走了,我會想你的。”白霜將紙鶴小心翼翼的放進口袋,又在蕭丞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親吻在白霜看來是一種親近的表現,並沒有其他的意義。
隨後,白霜便跟著白露三人離開了院子,向村外走去。
“這樣好嗎?救了人,除了被救的人對你有好感,其他的人都很討厭你,甚至說是仇視你!”邱寡婦走到蕭丞身邊問道。
“沒事。”蕭丞轉身說道:“不管他們討不討厭我,他們都必須的接受我。”
“為什麼?”邱寡婦好奇的問道。
“作為救人的條件,我要那個叫白露的嫁給我。而她為了她妹妹也同意了。”蕭丞很平淡的說道。並沒有覺得這個交換條件很無恥。
“人渣、敗類都不足以形容你。”邱寡婦白眼道。
“謝謝你的讚美。”蕭丞美滋滋的說道。似乎邱寡婦的形容真的是褒義的一樣。
“不過我看你對那個小丫頭的好卻是真的。”邱寡婦笑道:“你該不會是有什麼不良的癖好吧。就連通靈紙鶴都送給她一個,我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待遇。”
“她跟蕭湘同年同月同日生。”蕭丞神色黯淡的說道:“她的出現恐怕是天意。”
“那還真是夠巧的了。”邱寡婦淡淡的說道。雖然她沒有見過蕭湘,但她卻聽蕭丞說過蕭湘的事情,知道蕭湘是怎麼死的。而這個秘密,全村也隻有她一個人知道。
白露等人離開後,蕭丞就在邱寡婦的家裏待著,直到蹭完了晚飯,蕭丞才從邱寡婦家離開,向村外走去。
蕭丞的房子不在村子裏,而是在村外北方一塊荒地之中。蕭丞所住的房子不是普通的房子,那是一間沒有門窗的房子,空氣的流通都是依靠房頂的一些如手指粗的孔來進行的。蕭丞隻有晚上才會回到房子,其他時間都待在村子裏。
那房子除了蕭丞以外,沒有任何人能進去,可以說是最安全的房子。來到房前,蕭丞用手指在房子的牆上畫出一道門,然後將黃符貼上去,石質的牆麵立刻開啟一個縫隙,蕭丞將畫的石門推開,靜靜的走了進去。
在蕭丞進去之後,石門自動關閉,恢複成一體的牆麵。在漆黑的房子裏,蕭丞熟練的點上了油燈,將房內照亮。
房內非常簡潔,除了一張木質的床就是一個木質的箱子,其他什麼都沒有。蕭丞蹲在木箱前,將木箱輕輕的打開。空蕩蕩的木箱裏隻擺放著一個翠綠色的鐲子,如果仔細看的話,這個鐲子裏似乎有氣體在流動,鐲子上的花紋在不停的變化,非常神奇。
蕭丞將鐲子捧在手中,深情的說道:“湘湘,我今天碰到一個跟你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孩,她跟你一樣可愛,連言行舉止都非常的相似。有一刻,我甚至把她當成了你。”
說到這,蕭丞的臉色忽然變的很難看,冷冷的說道:“你讓我努力修煉三年,三年後才能為你報仇,我做到了。現在距離三年之限還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等時間一到,我就回去為你報仇。那些人都該死,我會把他們全都送進地獄裏!”
隨後,蕭丞又恢複了平時的模樣,將玉鐲子放回到木箱裏。靜靜的躺在木床上,蕭丞回憶著白天發生的事情,最後他是帶著微笑入睡的。夢中,蕭丞又回到了那些年跟蕭湘相濡以沫的日子,有艱辛有快樂有幸福。
……
時光如梭,轉眼間距離蕭丞救白霜的那天已經過去了一個月。在這一個月裏,蕭丞過著每天都一樣的生活,明窺邱寡婦穿著肚兜和短褲洗澡則是他一個月最大的興趣。
興隆市,華夏東北方一個重量級的省會城市,人口幾千萬。此時此刻,在一棟奢華富麗的別墅中,一個相貌英俊的中年男人躺在床上雙眼緊閉,散發著腥臭味的黑色血液不斷的從他的嘴角流出。周圍的人一個個愁眉苦展,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正在給中年男人看病的醫生身上。
“姚醫生,正途怎麼樣了?”在醫生從床邊離開後,一名頭發花白,目光深邃的老者走到醫生身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