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省FY市公安局拘留室,陳浮雲緊咬牙關,渾身無力的躺在地麵上,身上遍體鱗傷,背上還有幾道深深的傷痕,鮮血淋漓。
坐在陳浮雲前麵的是一名大肚便便,穿著一身警服的中年男子,他目露凶光,恨不得吃了陳浮雲一般,此人正式鄭翼的父親,江臨省FY市公安局局長鄭乾令,他嘴角掠過一抹陰狠的笑意:“你認了這一份罪狀,我就讓你好過一點,甚至赦免你父親的嘴。”
陳浮雲稚嫩的臉龐上,露出一抹堅毅的神色,目光死死的盯著鄭乾令:“你兒子鄭翼在FY市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早應該拿去槍斃了,他就是一個垃圾、廢物,死有餘辜,想要我給那垃圾抵命,去你媽~的春秋大夢。”
鄭乾令聞言,從座位上猛地站了起來,麵目猙獰,怒火上湧,像是要燃燒起來一般,隻聽見“嘭”的一聲,鄭乾令一腳狠狠的踹在了陳浮雲身上。
陳浮雲一陣吃痛,忍不住哀嚎,突然咽喉發甜,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當鄭乾令準備再踢上幾腳的時候,旁邊一名警察說道:“局長,差不多了,再發下去就不好交代了。”
鄭乾令轉過身來,目光冷冷的看了一眼剛才說話的那名警察,陰冷的說道:“不好交代,向誰交代,再FY市我就是天,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FY市每年莫名其妙死的人多了去了,你不想成為其中一個,就給我閉上那張臭嘴。”
說完,鄭乾令幾步走到陳浮雲的前麵,再次狠狠的踢了幾腳。
那名警察聞言,神色之中露出一抹恐懼,乖乖的退到了一邊,愣愣的看著發生的一切,不再說話。
鄭乾令看著攤在地上的陳浮雲,目光森寒的說道:“不錯,挺硬氣的,不知道你那半死不活的老爸是不是跟你一樣的扛打。”
陳浮雲想到父親的身體,恐怕沒挨上幾腳,就熬不下去了,忍不住的落淚,“我認罪,我認罪還不行嗎。”
陳浮雲簽了故意殺人的罪證之後,鄭乾令對著旁邊的警察大笑起來:“把這個交給劉法官,告訴他,我要這家夥三天後被槍決,事後必有答謝。走,我相信那老家夥為了自己的兒子,也不會介意簽一份罪證的。”
“哼,我兒子沒了,你們兩個一個都別想活著,還有你家裏的那些人,也別想在FY市好過。”
陳浮雲聞言,立刻知道自己上當了,剛想站起來將罪證搶回來,就被鄭乾令狠狠的踹了一腳,重重的摔在地上,隻得用盡最後的力氣咆哮道:“你們也不會好過的,等我大哥回來,一定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鄭乾令聞言,對著旁邊的一名刑警問道:“大哥,怎麼回事,他還有一個哥哥,幹嘛的?”
那名刑警翻開資料看了看,回答道:“他的確有一位大哥,叫陳浮生,今年二十一歲,外出打工給他爸賺藥費去了。”
鄭乾令低聲念了一下陳浮生這個名字,感覺有點熟悉,不過轉眼一想,不管熟不熟悉都沒關係,一個外出打工的家夥,在他手裏翻不起什麼風浪,回來報仇的話,剛好可以送他們一家地下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