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常常借用道家的語言
東漢末年對佛經的譯傳中,有不少概念是借助於道家的,這反映了時人對佛、道兩種思想體係之間界限的含糊,也包含了佛經初傳者的試圖借助中國本土思想的勢力來擴大地盤、吸引民眾的意識。如安世高所譯的小乘禪經《安般守意經》便說:“安謂清,般為淨,守為無,意名為,是清淨無為也。”由此而將佛教的禪那守定完全理解為是與道家清淨無為主旨一致的東西。一些佛經也把佛教的“禪定”譯作“守一”,而這同樣是老子《道德經》、《莊子》等的用語。
3、譯講同時
當時來漢地譯經的西域僧人在譯經的同時,還配合有一定的講解。如安世高在洛陽“宣敷三寶,光於京師”;“於是俊義歸宗,釋華崇實者,若禽獸之從麟鳳,麟戒之赴虯蔡矣”。他們為了傳譯的便利,還從大量佛經中摘出要點,做成“經抄”本。如安世高“以廣譯為難”,抄譯出《大道地經》二卷。現留存最早的譯經《四十二章經》也屬於抄摘而成的。還有的外國沙門按佛經大意作成“義指”,以此來廣學視聽,增強弘傳效果。
4、以單譯、合譯為主
因譯者主要是外來僧人,他們或是單譯,或是合譯。雖也有少量漢地僧人或居士的參加,但隻是從事輔助工作。
5、梵本有限、翻譯混雜
經典一般也沒有更多的選擇餘地,外來僧人隨身攜帶什麼梵本經文就翻譯什麼經;而且大小乘佛教典籍同時被翻譯流傳,人們對二者未能區別,把所有翻譯的典籍都看成是釋迦的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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