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還是純情小青年啊，一回生二回熟嘛。”
“你生意還做不做了？”婁檎感覺就快發脾氣了，估計他怕再和張經理糾纏幾句，所有的老底今天全漏出來了。
“老地方？”張經理擺出一張標準的笑臉。
“還用說。”
張經理大叫了一聲，“401，客人兩位。”接著就有一位穿著製服的小姑娘帶到更衣間洗了個澡，換了衣服，然後領著兩人來到一間裝修古樸的房間。房間雖然不大，但是卻很溫馨，整個地方就兩張大床，中間隔著一張荷花水墨的屏風。服務員走到牆的正中間，點了一根香，檀木香味的，然後轉身說道：“二位稍等，技師很快就到。”然後關上門，退了出去。
林凡和婁檎分別躺在兩張床上，然後開始說著話，內容是那些有的沒的話題。大約過了一分鍾，門口響起兩聲敲門聲，“您點的技師到了。”
“進來。”
還真是盲人，雖然看不見，但是對方位特別敏感，很快就擺好架勢。
“先生，力度夠嗎？”林凡的技師問到。
“很好。”林凡享受極了，他感覺身體上和心理上都得到放鬆，最近的一些事情把他折磨的不成人樣了。
“林凡，有沒有想做的什麼事業？”婁檎隔著屏風問到。
“沒想好，兩眼一抹黑。”
“師傅，你大力一點。”婁檎說了一句，然後接著問林凡，“你是想去寫字樓還是工業園啊？”
“這倆有什麼區別。”
“寫字樓，朝九晚五，西裝革履，熱鬧。工業園，位置偏點兒，工廠為主。”
“我覺得都行，那你工作的地方在哪兒？”
“我是在工業園裏。”婁檎停頓了一會兒，然後說，“要不嫌棄，你跟我幹，不會虧著你的。”
林凡真的不知道自己的事業該從何處開始，現在可不是學生時代的兼職，“那行。你看我幾時上班？”
“別急啊，自己家的企業，你又是我的好哥們兒，先帶你愉悅下身心。”
“那行，謝謝哥們兒。”
“你看，有勁沒勁，又說這個。”
林凡感覺自己得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那行，當我說錯了好吧。”林凡享受著按摩師傅的手勁，由上按到下，他感覺自己就像身處在海洋裏，一群群的海豚親吻著自己的全身，那是一種微微發麻的觸感刺激著全身每一個毛孔。
“林凡，林凡。”婁檎叫了兩聲，林凡也沒有回應，“這小子，怎麼還睡著了。”
按完摩，林凡和婁檎一起下了樓。前台結賬的時候，婁檎摸完全身，發現根本沒帶錢包。
“我來我來。”林凡搶著付了錢。
“那怎麼行，說好我請你的。”
“咱不哥們兒嘛，客套幹嘛。”索性並不多，兩人一起也才五百多塊，林凡從褲兜裏的信封裏抽了幾張。
“你錢包夠傳統的啊。”婁檎打趣到。
“最近流行複古。”
“還說給你接風洗塵的，現在也不行了。”
“沒事，我請你。”
“當你先借我的，我回去給你。”
“俗了啊。”
兩人一起還是吃了下午飯，去了一家家鄉菜的飯店，這個城市唯一一家做家鄉菜的地方。雖然菜做的不是很地道，但兩人還是吃的很好，因為開車，林凡並沒有點酒。
“咱喝點兒？”婁檎問到。
“你不是開車嘛。”
“沒事兒，一泡尿的事兒，摩托車也沒人查，交警懶著了。”
一瓶啤酒倒也沒事，兩人依舊很清醒，絲毫沒有醉意。吃完飯，已經下午四點，婁檎開著車慢悠悠的踏上回家的路。路程並不如林凡想想的那麼近，婁檎住的地方並不是一處高檔的社區，而是隻能算一處小鎮。
不過，東邊的地區，明顯比中西部富裕，這裏四處都是工廠，吸引著不少的外地人來發展。邊遠地區僅能算村的地方，基本上每家每戶都有一棟三層小樓，而且是連成片的，這裏的人們也不種地，都去外麵工作，一開始林凡也奇怪平原地區，還是江南水鄉不種糧食，全種樹了，之後他才知道是政府全把地征走了，不過這件事也是後話了。
再說婁檎，他帶著林凡回到自己的住所，這裏的路不算平整，兩邊還停著車，隻留下中間比較窄的一點區域。車在一棟老社區的樓下停下，婁檎鎖了車，提著林凡的行李就向上走去。樓梯間裏還是比較窄，偶爾還能見到堆著的紙箱之類的東西，當然，這裏也不會有電梯。婁檎在四樓放下了行李，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林凡在開門的瞬間，看著眼前的一切，完全給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