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烈聽見這生疏客氣的話,眯了眯眼,居高臨下的看著蘇言,突然一伸手將蘇言拉過來轉了個身壓在牆上,俯身就吻了過去。
“嗚!”
蘇言瞪大了眼睛,這不是第一次親吻,上一次好像也是這樣差不多的情況,因為她的疏離,所以這個一向克製住的男人就會突然……這樣。
很快,蘇言就反應過來,伸手推了推樸烈,樸烈惡狠狠的咬了她一口,才停了下來,逼著她:“蘇言,我突然沒耐心了。”
“……”蘇言愣了愣,然後冷哼一聲:“當時可是你自己說了要給我兩年的時間的,更何況,我還沒原諒你呢,你就這麼……”
話說到一半,眼看著男人又有俯身下來的姿勢,蘇言突然閉嘴,眼中閃爍著的光芒也逐漸的消失,弱弱的看著樸烈。
樸烈非常滿意她現在的樣子,但想到她剛剛說的話,心中又是一陣悶氣,兩年的時間,如今才過去兩個月。
*
蘇言從外麵進來,就看見章宴並不在病床上,而是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窗前,蘇言從沒見過他這個樣子,心裏突然哪有一瞬間覺得不舒服,好像這一切都是自己還得,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才歎息一聲走過去,站在章宴的身邊。
“章宴,剛剛謝謝你。”
章宴依舊看著窗外,麵上的笑容像是精心測量過的一般,雖然好看,但看著不似以往溫暖了。
許久才道:“我剛剛就說過了,我做的這些都是為了我自己,隻是現在沒有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所以你不用謝我。”
蘇言知道章宴這是在給自己找台階下,也是不想讓她心裏難受,但其實聽見她這麼說心裏更難受了。
章宴其實很好,整個人都充滿了朝氣,隻是剛好她不喜歡他而已。
“好了,你要是真的要謝謝我呢,你就再給我剝個柑橘,我這會兒想吃。”章宴回過頭來見蘇言沉默著,突然一笑然後就往裏麵去了,蘇言隻好跟著過去依著章宴說的做。
章宴坐在床邊,看著蘇言的動作,貌似漫不經心的道:“你其實在來這邊之前就已經喜歡上那個人了是吧?所以我靠近的時候你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一點機會也不給我。”
蘇言想了想,點頭道:“你沒有必要把心思花費在我的身上。”
章宴笑著道:“現在我知道了,不過要重新找一個這麼漂亮的姑娘還真是不容易。”
蘇言笑了笑,沒說話了,片刻後將剝好的感覺給了張章宴,章宴接了過去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突然覺得這一個沒有上一個甜,酸酸的,都酸到心裏去了。
章宴的目光不由得落到蘇言的身上,吃了幾口突然覺得好想吃不下去了,但有舍不得就這麼放下,就隻有僵硬的一口一口的吃著過了一會兒,章宴又道:“你現在先回去吧,我這會兒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