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自然是要留著好好地玩玩兒的,至於那個男人,秦世勳想了想,並沒有想到自己見過的人貴族子弟裏麵有這個人,便沒有放在眼中了,還不知道是哪裏來的臭小子呢。
悄無聲息的解決了,誰還能說什麼?
旁邊的人都是剛剛被打怕的,看見秦世勳頂著滿臉的青紫說這些話,個個都低垂了頭,半晌之後還是低低的應了一聲。
這些都隻是一些狐朋狗友,平日裏在學校都是跟著秦世勳混的,想到上次在學校裏堵女人被人打,這一次又被人打,心裏都不由自主的猜測,秦世勳是不是惹到了哪路黴神了?
總是運氣背不說,還非得帶著他們。
想到這裏,身邊一個人小心翼翼的湊上來:“我看這個女人和唐婉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的樣子,到時候要是能夠把兩個女人都帶過來,一個青澀,一個成熟,豈不是……”
秦世勳被說的眸子一暗,這才想起來,已經好久都沒有見到唐婉了,那個女人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在學校裏半點兒身影都見不到。
隻是……想到在家裏的時候被家人告知的消息,秦世勳的神色不由得沉了下來,他倒是沒想到唐婉竟然會攀上了戰晟,唐氏不過是一個沒落的家,她倒是有運氣,一早就攀上了別人。
伸手撫了撫下巴,秦世勳開始認真的考慮這個問題。
次日起來,唐婉一伸手便觸及到一句溫熱的軀體,愣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睜開眼,被光線刺的有些睜不開的眼睛這才迷迷糊糊的看過去,一眼便看見了戰晟沉沉的睡著。
可笑的是這個男人就算是睡著了,也手腳並用的把她攬在懷裏,像是怕她跑了一半。
難怪昨天晚上總覺得身上有一隻八爪魚趴著,掙紮了多少次都掙紮不了。
就好像現在這樣,就是動了動,那纏在身上的手就又要緊了一點。
唐婉無奈的伸手,想要將他的手拿開,卻沒想到某個男人卻在這時候醒了過來,眸光不若平日裏的凜冽,反倒是透著一股迷茫。
唐婉很少看見他這一麵,大抵是她醒過來的時候,這個男人總是早已經起來了的。
而且,以前他不會睡得這麼沉。
想到這段時間他的病情,唐婉突然清醒,看見戰晟還要湊過來,也顧不得兩個人是不是還在鬧別扭了。
神色嚴肅的看著他:“現在起來,我們回醫院去。”
戰神更沒想到一醒過來便聽見這句話,頓時眸中的迷茫便消失了,淡淡的眸光落在唐婉忙碌的身影上。
淡淡的道:“不回去,我從不準備做手術。”
唐婉正拿著衣服的手一僵,轉過頭來看著戰晟。
“為什麼不做手術,你知不知道你顱內殘留的彈片再不取出來會很危險!”
“你在緊張我?”男人毫不在意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