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冰冷的槍口,丁駿臉色大變,顯然是沒想到劉晟睿這樣大膽竟然在縣委大院中動槍,他可是黑澀會啊!怎麼敢在縣委大院動槍,怎麼可能佩戴槍進大院內,難道都沒人查嗎?
他咽了咽唾沫,驚恐道:“你到底是誰?”
劉晟睿還沒說話,忽然站起身,冷冷道:“我勸你不要動,不然我要了你們命。”緩慢的轉過身,就見那適才在床上一副惶恐害怕的兩位R國少婦,身上穿著一身緊身牛仔褲,筆直的長腿,挺翹的臀部,手握著兩把手槍,冷冷的指著吳鬱生三人,目光不斷的威脅劉晟睿,示意交換人質。
“你認為我會被威脅嗎?”劉晟睿稚嫩臉頰上閃過一絲瘋狂,身上磅礴的煞氣散出,整個房間仿佛冷了幾度。同時一腳抬起,狠狠的踩在兩個R國人的手臂上。
頓時,一聲驚天的慘叫聲響起,眾人目光已過去,那兩根手臂被踩的地方,變成一灘肉餅,仿佛被車壓過一般,夾雜著骨喳。
幾聲呼吸冷氣在房間中響起,那兩個手持手槍的少婦,手不由得抖了抖,望向劉晟睿的眼神,帶著恐懼之色,但依然咬了咬牙指著吳鬱生三人。
就是吳鬱生三人多次經曆劉晟睿血腥恐怖手段,都不由得心裏發怵。
“給臉不要臉!”劉晟睿眼眸中一抹寒光一閃而過,手中手槍忽然扔出。那兩位少婦心裏一驚,正待開槍之時,便覺得眼前一花,緊接著持槍的手臂一股劇痛傳來。
在吳鬱生三人驚駭目光中,那兩位少婦的手臂竟然以不規則的模樣扭曲者甚至能見到絲絲白生生的骨頭,不由得咽了咽唾沫,自己這位老大還真是血腥暴力啊!
劉晟睿收起兩位少婦的手槍,將二人丟在床上,回身走到丁駿身前,“說還是不說!”
丁駿看著身下那兩隻成肉餅的手,又抬頭看了看在床上慘叫兩位少婦那露出白森森骨頭的手臂,咽了咽唾沫,“我說,我說。”
劉晟睿抬起頭,又點了一個煙,坐在凳子上,等待著下文。
“他們兩個是R國櫻花組織的人,也是黑龍會所控製的三菱重工的高官。明麵上是在華夏投資,實際上是在華夏偷偷抓人用來做基因實驗?”
劉晟睿夾著煙的手一抖,眼眸中一抹寒光閃過,又繼續抽著,“你怎麼知道?加入多久了。”
丁駿微微顫抖,咽了咽唾沫,神色恐懼道:“就在三年前剛剛當上縣委副書記,他們就找到我,讓我指示一些地痞流氓,抓一些山區無父無母的人,提供給他們做實驗。”
“難道是三年前震驚一時的人口失蹤案!”丁駿說道這裏,吳鬱生臉色大變,不由得驚呼起來,當時這個人口失蹤達到一個龐大數字,震驚華夏,還派下中央地方軍方三位一體的聯合工作組出麵調查,到處逮捕道上的人。
一時間,整個文頤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成為道上最為黑暗的一段時期。幾乎沒人敢在道上混,很多****分子不是槍斃,就是遠走他鄉當起良民。
不過最後這個案子卻成為無頭公案,調查也不了了之。
“你真的很該死!”劉晟睿將煙頭丟下,麵色越來越冷,這個事情雖然發生在重生前,但是還是隱隱聽到一些風聲,直到現在還有人談論。
但是劉晟睿絕不相信憑借一個小小的丁駿,能扛住壓力,“還有誰牽扯其中!”
“不知道,隻是聽說中央有人牽扯其中,其他的就不清楚了。”漸漸的說完,丁駿忽然鬆了一口氣,這件事堵在心裏很久,卻不敢說,這一次說出來,倒是舒服不少。
“起來,別裝死,你們也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