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誰嗎?”吳鬱生問道。
黑衣大漢搖了搖頭,遞上一張請柬,“這個是我們這裏一位小姐代為傳遞,給她請柬的是一個小孩。”
“你下去吧!”吳鬱生接過請柬,看了看上麵,也就是一般的普通請柬,轉遞給劉晟睿,“睿少,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啊!”
劉晟睿接過來看了看,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笑意,隨手丟盡垃圾桶中,“事情越來越有趣了,既然想玩,我就陪你玩個痛快。”
他站起身來便朝外走去,走到門口時,忽然想起自己父母弟弟妹妹這邊安全,扭頭道:“對了,你安排一下在保安公司找些人暗中保護我家人一下,記住不能讓他們發現。還有準備一批人,數量在三百人左右,我有用。”
目送劉晟睿離去的身影,吳鬱生心裏不禁暗暗想到,不是說不混嗎?怎麼還會準備三百人,該不會想要訓練一支秘密部隊吧!難道是?
其實也不怪吳鬱生這樣想,一般隻在道上混的人,都是有自己底牌,秘密部隊。這些人不在常規混混當中,全部躲在暗處,如同毒蛇一般。甚至一部分大幫會之中,還養著殺手,這種很常見。
當然讓吳鬱生很疑惑的是,之前劉晟睿決定混另類黑澀會,不準備在道上混,可又需要人。這有點前後矛盾,才讓他有點想不通。
最後想了半天,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吳鬱生幹脆定性為這位天才作家學生幫主,真操蛋,想一出是一出,惹不起難道躲不起嗎?隨你折騰,隻要不把青龍幫毀掉就行了。
而實際上劉晟睿卻是想著,以自己的脾性,時常惹禍,明麵上的人倒還好說,暗地裏的人,猶如毒蛇,也難保自己會有打盹的時候。
所以打算在幫榮城軍區訓練特種部隊的時候,幹脆將幫中混混也帶去一塊訓練,等適應的差不多,就送去T國將軍那裏實戰操練一段時間,到時候就算不是兵王,也相差不遠。
畢竟一些不入流的小混混,靠他們保護人,還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比較實在。
劉晟睿讓玫瑰天堂的人安排車,直接來到文頤假日酒店,在大廳中將請柬交給迎賓小姐。後者恭敬的便帶他去酒店的頂級包間菊花廳。
這菊花廳劉晟睿來過,知道能定這個包間的人,一般都是簡單人物,至少也是跟青龍幫吳鬱生一個等級,這讓他愈來愈對這神秘人感興趣。
當他來到包間之時,包間內正坐著一位身穿紫色套裝的少婦,高貴而又優雅,舉手投足間帶著一絲絲神秘誘惑。
這個少婦他也認識,正是楊悅。
劉晟睿很是意外,走上前在她旁邊坐下,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在這個時空,也隻有這個女人,讓家人受到傷害,來自於心理上的傷害。
所以他發現每一次在這個女人麵前,都會忍不住挑逗,這是一種禁忌快感,也是一種報複的快感。
“是你請我來的嗎?”劉晟睿端起酒杯,嘴角一絲玩味,目光在她身上上下運動著,仿佛能透過衣服看到裏麵的風景一般。
而每當遇上劉晟睿這樣的目光,楊悅總會想起在玫瑰天堂發生的事,總會想起那個讓她丟失清白的男人,隱隱間帶著一絲快感,或許這就是禁忌的力量。
這讓她既羞愧又隱隱期待,但是更多的是痛恨,痛恨劉晟睿這個罪魁禍首,主導這一切。
“睿少,你這樣有意思嗎?請你放尊重一點,我還是你同學的母親,也是縣長夫人。”楊悅冷著臉,無不提示著,你這樣是道德淪喪,受千夫所指,萬人唾棄。
劉晟睿放下酒杯,一把將楊悅摟在懷裏,上下其手,一隻手在上麵使勁揉著峰巒,一手撫摸下麵,手指慢慢隔著小內內陷進去。
同時腦袋湊在其耳邊,故作出著氣,挑逗道:“我就是想要你,******又怎樣?你能把我怎麼樣?別忘了你的精彩視頻,我每天都在觀看,看看你這位縣長夫人,同學母親是何等的****,你看看你現在不是也有反應了嗎?”一手揚了揚,手指上濕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