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展顏吃完飯後我就開始給她收拾屋子了,主要就是把屋子裏的灰塵擦幹淨,然後再拖拖地,其餘的就是把臥室裏整理的可以睡就行了。張展顏就一直坐在那裏指揮我做這做那,儼然一副大小姐指揮家奴的場景,好在我是男人以不與女人計較為懷。打掃完屋子在得知張展顏又不會去上課的情況下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就來到了教室。教室還是那個教室,老師還是那個老師,學生還是那些各司其事的學生,老師在上麵誇誇其談,下麵是哈欠連天,雖然每一節課上課之前我都視之為一個全新的開始,可是結果都是一樣的,我努力的去認真,我努力的去仔細,可是最後發現我什麼也沒有學會。在這樣沒有效率的一下午後,我以自己沒有學到知識為理由督促自己去掙點錢。來到那個“便利送”快餐店,老板見我來了那是一個高興啊,因為現在是訂單多,送餐的人少,我的到來無疑就是雪中送炭。這麼好的掙錢機會我自然也不會放過,深呼吸一下就開始上陣,心裏想的就是最好是送到女生宿舍園,更好的是能夠多看見幾個開放的美女,不管開放到什麼程度我都可以接受。掙錢的時間總是過的那麼慢,在我一趟又一趟的送完快餐後時間才是七點過,現在這個時候訂快餐的已經很少了,老板見沒有多少訂單了就特許我今晚上不用堅持到十一點,更可喜的是我在這兒已經工作了十天老板給了大學的第一份工資,我拿著錢數了數有五百多,這可是我在大學掙的第一份錢,心裏有著一種幸福感。就在我正準備去吃飯的時候電話響了:
“文恭綏,你怎麼還不過來,我肚子都快餓死了,你在做什麼?”
“你餓了,你自己去吃啊,我還沒有吃呢?”
“那正好,你過來我們一起去吃。”我是不想再跟她再待在一起了,不然我又得受她的折磨了,不是我忘記了她是一個人在那兒,而是我實在實在不想再去照顧她那個其實不需要照顧的人,於是我找到理由說到:
“不了,我今晚還要把上午落下的課程給補一下。”
“不行,你快給我過來,你要不過來,就別怪我不客氣。”張展顏聽完我的話就對我吼道,我把電話拿的老遠卻還是覺得到她說話時的聲音是那麼刺耳,我慢慢的講電話靠近耳朵猶豫的說:
“那好吧,等一下我就過來。”我也是出於沒辦法的辦法,要是我不去,我就想不到她能做出什麼事情來。回寢室收拾了下我就走了,寢室的三個哥們早就在開會研討我了。我也不想去解釋就“嗬嗬”下就離開了。來到張展顏住的那兒,張展顏正在悠閑的看電視,看來她已經把電弄好了,而且這台電視看起來也是剛買的,屋子裏也變得幹淨透明起來,比起我中午走的時候要好上許多。我對這麼大的變化很是驚奇,再看張展顏那個悠閑的樣子就知道這一切不可能是她的勞動成果。張展顏見我東看細看就麵帶微笑說:
“怎麼樣,我收拾的還行吧,比你是要好那麼一點點對不?”
“是,是要好那麼一點點,額,不,是好很多,就是不知道你花了多少錢?”
“什麼花了多少錢?這可是辛勤勞動一下午的成果,可惜啊,就是比你收拾的好,哎,沒辦法,本姑娘天生就是賢妻良母的料。”
“是麼?可我怎麼聞見這屋子裏有洗潔劑的味道,可是就是沒見用了後的袋子瓶子什麼的?倒是我剛才上樓的時候看見一個保潔阿姨手裏倒是提著這些東西,你說說這是個什麼情況?”
“你說這個呀,我打電話叫保潔公司安排來打掃屋子的,但是這也是我的勞動成果,因為是我打電話的,而且我還做了現場指導。”
“你這也算是你的辛勤的勞動成果麼?要按你這個說法我就全世界無敵了,真是喜劇。”我對張展顏的這種辛勤勞動成果感到徹底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