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三人一聽,很快就領會了李鑫老爺子的意思,李天揚激動的看著自己的爺爺。
李銳神情認真的說:“爸,確實是我欠考慮了,隻考慮眼前的得失,沒有考慮將來的事情,差點害了天揚的一生。”
李鑫歎了一口氣,神情平靜的說:“老大,老二,我經常跟你們,做人做事一定要站得高看得遠,不然很容易為眼前的得失所影響,你們火候還差點啊!別說此事是有利於國家和人民的事,就從培養天揚的角度來說,天揚也一定要參與進去,有我們在背後看著怕什麼,還有就是經過此事之後,既和趙家與秦家拉近了關係,有鍛煉了天揚,以後家族的路就更好走了,所以天揚這次一定要參與進去,而且家族也要毫不猶豫的提供最大的幫助。”
李銳和李銘說:“爸,我們知道了。”
李天揚神情激動的對李鑫說:“謝謝爺爺,天揚一定不會讓爺爺失望的。”
李鑫慈祥的看著李天揚微笑說:“我們家就你跟你大哥在政治方麵比較有天分,你們倆也沒有讓家裏失望,你大哥天翔現在已經是科級的幹部了,有我們的幫襯他的路子會很好走的,再有你的話,家族總算是後繼有人了,你要努力啊。”
李天揚眼睛紅潤的說:“謝謝爺爺,我會努力的。”
李鑫說:“接下來的事情你跟二叔商量就是了,我跟你爸不參與了,實話說吧,此次事情有你們那個新認識的老大參與就肯定沒有問題的,你放心去做吧。”
李天揚驚喜的問:“爺爺,難道你認識老大的?”
李鑫微笑說:“如果真的是我猜測的那個人的話,我們老一輩的人基本都知道他的,能認識他得到的認可也是你一種福分了,好好跟在他後麵吧,不會吃虧的。”
聽李鑫老爺子對李天揚新認的大哥這麼推崇,李銘不由問李鑫:“爸,天揚新認識的大哥究竟是什麼人啊?能讓你這麼稱讚的。”
李鑫微笑說:“你會知道的。現在你好好跟天揚商量後天的行動吧。”
李銘說:“是,爸,我知道了。”
李鑫點了一些頭,就和李銳一起離開了書房,留下李銘和李天揚商量後天的行動細節。
李天揚在家裏和李銘商量事情的同時,其他人也有所行動。
當晚,邱準回家之後,就給吳天仁打了一個電話,約好第二天去拜訪他,有事情和他商量,吳天仁和邱準也是認識的,算是比較熟悉的商業夥伴了,也沒有拒絕,兩人約好了第二天在一家酒吧見麵。
第二天,邱曉露一早去上課了,邱準吃過早餐,開著車來到與吳天仁約好見麵的酒吧,走進酒吧的時候,吳天仁已經在此等候了,正坐在一張桌子上喝酒。
吳天仁是一個年約四十歲的中年男人,樣子斯文帥氣,神態頹廢,身穿剪裁考究的西服,現在正坐在桌子上喝著威士忌,從空了半瓶的酒瓶看,他應該已經喝了不少了。
邱準走過去坐下,微笑打招呼說:“天仁,好長時間不見麵了,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從早到晚都是酒啊,這對身體不好,要少喝一點了。”
吳天仁喝了一口威士忌自嘲的說:“毫無追求寄托的將死之人,顧忌那麼多幹什麼,死了就死了,沒啥大不了的,邱大哥你就不用勸我了。”
邱準看著吳天仁的頹廢樣子,不由暗歎一口氣,當年,原本事業和家庭都十分的美滿的,吳天仁都可以稱得上是令眾人羨慕的商業巨子了,誰知道一夜之間妻子與兒子遇害,深受打擊之下,也沒有心思打理事業了,整天借酒消愁,變成如此頹廢,邱準都為之可惜了。
邱準說:“天仁,你正值當年,還可以從新來過啊,還是要注意點身體的。”
吳天仁頹廢之中露出一絲笑容:“邱大哥,謝謝您了。不說了,邱大哥還是說一下有什麼事找我吧,我一個廢人,不知道能必能幫助邱大哥的。”
邱準認真的對吳天仁說:“天仁,你要是願意的話,你肯定能幫到我的,事情我先不說,你把資料看完再說。”說完,把帶過來的資料遞了給吳天仁。
吳天仁接過資料,打開開始翻閱起來,隨著時間的過去,吳天仁翻閱資料的速度越來越慢,神情也由開始的驚愕到中途的憤怒以致到現在的猙獰,呼吸變得越來越急速,到了最後基本是大口喘氣的樣子。
吳天仁將翻閱完畢的資料放在桌子上,大大喝了一口威士忌,平複了一下心情,神情憤怒地說:“邱大哥,資料所說的是不是真的。”
邱準神情嚴肅地點了一下頭,接著沉聲說:“天仁,資料都是真實的。”
吳天仁將手中猛的扔在地上,跟著哈哈大笑起來,笑聲悲憤難聽,劇烈的玻璃破碎聲和奇異的大笑聲引起了酒吧侍者的注意,有侍者走過來要詢問發生什麼事情,邱準向他們擺擺手,示意他們不要過來。
吳天仁大笑一段時間,跟著“嗚嗚“猛的大哭起來,詭異的情況令酒吧的侍者感到害怕,幸好吳天仁是酒吧的常客,大家都知道他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隻是不由自主的望著他,吳天仁大哭一場後,神情有所回複,他重新拿了一個酒杯倒酒喝了一口說:“邱大哥,謝謝您,這個答案我找了很多年了,今天終於了了心願了。邱大哥,你吩咐吧,需要我怎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