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墨根據鳳玖指示,鳳玖卻說那株靈藥在山丘裏,這裏的幻陣是靠鳳凰力量形成,如果雷墨可以調動體內的鳳凰血脈,應該可以無視幻陣,。
“你確定要這樣?”鳳玖帶著看語氣調侃問道。
雷墨咬咬牙喊道:“來吧!”
鳳玖也沒多說什麼,直接一道靈力擊入丹天,像一顆煙花一樣在丹田散開,散到四肢百骸。血液滾滾如同煮開的水,雷墨青筋暴露,口中發出痛苦的低吼,十指升起火焰,純黑色的眼瞳,變成橙紅色。
火焰迅速熄滅,雷墨穿過牆壁,倒在地上就像一個弱水剛被救活的人,大口大口呼吸、咳嗽,手指和眼睛都殘留火辣的疼痛。
雖然隻有一瞬,眼前的石頭,就像被火焰燃燒的紙,化作煙灰,現實都呈現在眼前,地千瘡百孔,枯黃的草,遍地的骨骸,有人、有鳳凰、有妖獸、還還有一些不知道的骸骨,變成他腳下的石頭,雷墨不由打了個冷顫。
“雷墨別發呆了,快去采藥。”鳳玖將雷墨從幻想拉回現實。
雷墨爬起身,前麵有一朵花,紫瓣黃芯的小花,堅毅在石縫生長。
“著不是香花嗎?鳳玖你確定這是你說的靈藥?”雷墨不會認錯,這話在木村村裏遍地都是,老人們經常曬幹,點燃後會散發淡淡的花香,通常用來驅蛇蟻蚊蟲和安神,這種花雷墨沒摘過一百朵也有八十朵。
鳳玖輕笑兩聲道:“你進來時不是看到,這座山丘的骨骸,她不是在保護什麼?那朵花旁有顆蛋,一顆死了的鳳凰蛋……”說到這鳳玖似乎想起那場戰鬥,聲音帶著悲涼,連雷墨都被感染,“這花生長在鳳凰蛋旁邊,長年感染,那次大戰這顆蛋受創,鳳凰蛋裏的未出的小鳳凰,為求生將魂魄融入花朵中,不過花太過脆弱,小鳳凰陷入沉睡,經過著數年魂魄也消散差不多,不過有些魂魄卻與花結合,孕育著花的靈智。”
鳳玖借助雷墨身體,放鳳凰一族的氣息,花朵一陣擺動,黃色的花蕾飛出一隻,藍色的小鳥從空中飛出,雷墨肩上向脖子蹭了蹭,好是歡喜。
雷墨看著小巧可愛的小鳥,可能是血脈緣故,一想到那未出生的小鳳凰,雷墨於心不忍,不過雷墨還是麵帶微笑,雖然有些僵硬,“我需要你……”接下來的話,雷墨無法說出口,心裏有像被什麼壓抑著。
“啾~”
小鳥展翅長鳴,在雷墨頭頂盤旋幾圈,鑽會花芯裏。
“它明白了,也同意了,可能它已經厭倦活著,最後走前還可以幫到同族。”鳳玖語氣裏有些悲傷,卻帶有一絲欣慰。
雷墨小心翼翼將它挖出,掌心出現一團火焰,燃燒著株靈藥,那隻藍色小鳥被烈火纏身,煽動翅膀高鳴,就像在涅槃一樣,也許它最後,想像一隻鳳凰活一回。。
不過最終被火焰吞噬,化成淡藍色的藥液,藥液凝聚成水球,直接竄入眉心,將沉睡的鳳蕭包裹在裏麵,淡藍色的藥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鳳蕭吸收,鳳玖在一旁,也補充一些魂力。
剩下一縷魂魄,飄進封印處,裏麵傳來悠悠歎息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