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非得要套用一句現在很流行的一句話來評論下自己當時的心情,隻能概括為:“**絲的心,你傷不起。”
我憤怒了,幼小的心靈止不住的憤怒。我決定找回場子,最起碼要把我那五個包子給賺回來。一個上午就在盤算著怎麼找猥瑣“中分頭”麻煩的思考中不知不覺度過了。中午下完課剛到了後校門,在王大娘的店麵上買了2根散裝煙,一罐健力寶。剛準備走,被王大娘叫住,“有財,身體好些了嗎?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吧。”我笑眯眯的回答“沒事了,小事情。醫生說是我營養不好,低血糖。好好補補就好。”“那就好,那就好。”雖然感覺話沒營養,但還是要笑臉迎人嘛,畢竟昨天還是王大娘發現我昏倒了呢。結束了和王大娘的對話。我匆忙回家吃午飯。
吃完飯,在老媽的囉嗦中,我繼續踏上了去學校的路上。越想早上的事,越覺得不舒服。看了看時間還早,便決定去學校後山找找中分頭說的道觀,先偵查偵查再說,電視劇《三國演義》不是說了麼,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匆匆趕到學校後山腳。再次堅定了一次心裏的想法,便開始往山上走去。
雖說後山帶個山子,但其實也不高。從山腳一直走到頂也就隻需要20來分鍾的樣子。因為是山的主體是石頭,表麵覆蓋了一層薄薄的土。所以郊區的農民伯伯們也沒有在山上種什麼作物,一般也很少上去。
中午的太陽還是比較大的,向上走了10來分鍾就開始全身燥熱,出汗。我抬抬頭,四處看了看還是沒有發現猥瑣“中分頭”所說的道觀,甚至連個人影都沒撞見。正當我耐心快要磨完,準備打道回府時,發現前麵的不遠處的石頭上坐著一個40來歲的大叔。我還是準備去問一下,假如問不到的話就準備下山回學校。
“大叔,請..問,山上有個“曲正觀”道觀沒?”我邊用手抹著汗,邊喘著氣問道。大叔看著我感覺很驚訝,仿佛見到什麼稀奇寶貝一樣,愣愣的盯著我。停了幾秒後用手往我身後麵一指。
我疑惑著順著大叔指著的方向看去,發現就在我站著的身後半人高的一根竹竿上用鐵絲綁著一塊破木板,木板上歪歪曲曲的寫著幾個字。我費了好大勁才看清:“曲正觀請向前100米。”真TMD坑爹啊,轉身剛想向大叔道聲謝,卻發現大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也沒多想,我繼續向前進發。快到了路的盡頭,終於發現兩間破舊的木板房,房門前的石碑上刻著“曲正”龍飛鳳舞的兩個大字。那猥瑣的“中分頭”正在房前的門檻上美美的抽著煙,手裏拿著幾顆包穀粒在喂雞,臉上說不出的愜意。
乖乖,那一刹那,我的火氣立馬提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中分頭”麵前,大聲喝道:“還我包子!”中分頭眼皮都沒抬一下,抖了抖煙灰,打了個哈哈很光棍的道:“包子沒有,早就吃完了。中午上了個茅房,你要隻能去那了,興許還能找點邊角料出來。再說了,不管怎麼樣,我們可是有賭約的,可不能輸了不認賬。”我愣了,再次沉默。本以為我一出現中分頭便會驚慌萬分,磕頭認錯。
“可是,可是你耍賴!”我憋屈的回應著。“耍賴也是一種境界。”中分頭懶洋洋的說道。“小子,我看你天庭飽滿,根骨奇佳不如就拜我為師。學好本領以後替天行道,維護世界和平的偉大人物就交給你了。我收費很便宜的,每個月隨隨便便三五千的學費就可以了,保證你會成為我一樣玉樹淩風,本領卓越的人材,怎麼樣?”
我警惕的看著他,捂住裝有我剩下三塊五毛錢的褲子口袋叫道:“切,我才不要呢。誰想當你徒弟誰當,反正我不當。再說我也沒錢。”“要不,我們再打個賭怎麼樣?我輸了的話,我給你十塊錢,再給你磕三個響頭認你當師傅。你輸了的話,把你口袋裏的錢全部給我,再磕三個響頭認我做師傅。怎麼樣?”說著從他口袋裏翻出一張皺巴巴的十塊錢紙幣在我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