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中年男子呼出的氣息打在臉上,眼睛因興奮而蕩漾出爍爍精光,嘴角的哈拉斯和脖子裏的哈拉斯藕斷絲連,看到對方如此,掙紮隻不過徒勞無功,隻會增加對方更大的yu望,李大媽心中不免哀歎一聲,看樣子他是精神病患者,可能是無人看管而跑出來的,過不多久就會有人來找他,他現在的行為隻不過是沒有經過大腦作出的動作,我也沒有必要和他計較,開始對方的動作也太惡心了,唉——!心裏也是實在受不了啊,但又無可奈何,隻好閉上眼睛,等待就要來臨的風雨。
等待著要來的風雨卻遲遲沒有到來,李大媽微微眯起起眼睛,“嗯,怎麼了?他剛才的樣子不是這樣的?”
中年男子的眉毛一高一低互相糾纏著,眼睛以沒有了剛才興奮,隨之而來的是不甘和難過,嘴角也是誇張的上揚,似乎在抵抗什麼。李大媽看到對方的鼻子就要挨著自己的鼻子了——不看了。
就在自己剛剛不看的時候,感覺到他抱自己腰的胳膊有些鬆了,李大媽心裏略有些激動,難道他想開了?精什病者會想開?那自己差不多就是有神經病了吧,想到這李大媽心中也不由的好笑,我看他這是故意的,差不多是故意戲怒弄與我,想讓我看你,哼,老娘我就是不睜眼了,看你拿我怎麼辦?
就在李大媽下定決心的時候,突然覺得腰間一鬆,“撲通”一聲,是那中年男子吧,李大媽心想到。
等了幾秒鍾對方沒有在來,經過心裏一番鬥爭,睜開眼睛一瞧,“哎呀,你。。。。。。”。李大媽叫了一聲,“大白天真是活見鬼了”。李大媽眼前出現一個女人的臉蛋,杏眼流波聳動,高挺的鼻子,人看上去絕對封殺一大片美男。
李大媽仔細看了下,“好俊的丫頭啊”。
“對不起,大媽,是我的工作失誤了,給您老人家帶來了方便”丫頭到時聰明,滿臉通紅,等待李大媽說話。
看著丫頭滿臉通紅的樣子李大媽不由的笑了,“你看我這老眼昏花的,是護士啊”在看看地上的那位感情和大地在親吻,眼睛閉著,就這麼一會的功夫,他的哈拉斯就流了一小片了。護士背著小手,一根針管在護士服裏,李大媽全都明白了。
護士見李大媽看自己的後麵,已經知道大媽意思了,趕忙說“他沒有事情的,是我用麻醉針給麻醉了,一小會就醒了,你看我也是剛剛才來的,由於自己的粗心造成了今天事實,實在對不起了,讓您老人家受驚了”然後又朝李大媽鞠了一躬。
看到護士如此這般的道歉,李大媽也沒有深究下去,做什麼事情要適可而止,過頭了就達不到效果了,迎頭不打笑臉人嗎,“俄,沒有事的,你也別太在意了,在說他也沒有做出什麼,況且還是個神經病患者,能和他計較嗎?對了,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文美,剛剛才參加工作,您以後就叫我小美好了,有什麼事情幫忙的,您老人家盡管說”文美大大方方的說道。
“真是聞名知其人啊,人美名字更美啊”李大媽說道,“其實我也沒有可讓你幫忙的”
“大媽,您可別見外啊,我可是他的護士啊”說話的同時用手指了一下床上的康平。
“那好啊,那以後我可就要多麻煩你了,來來,坐到我這兒來。和我這個老婆子聊聊天”李大媽一聽是康平的護士,臉上樂開了花,這可好了,家裏現在就我一個能照顧他,現在有了這個丫頭,要是我有什麼事情來不了的話,還真需要人家呢?李大媽調整了一下坐姿,在床上給文美留下個地方,文美護士也沒有做作,就坐在床上和李大媽天南地北的聊起來。
“文美啊,你說說這個躺著的家夥是怎麼回事?”
“他呀,說起來也挺讓人難過的,他是咱們國大市最大的養狗大戶,也是國家養狗協會的副會長,名叫袁紹天。他的家中有一條名犬,是西藏的藏獒,說起這條狗那可沒說的,通身雪白隻有四肢蹄子是黑色的,聽人說他看的比自己老婆還親,吃飯睡覺都在一起。有一天幾個外地人出600萬買他的狗,他想都沒有想直接給回絕了。這件事情過了沒有多久,他的狗就丟了。可以說他現在的家產差不多都是這條狗給帶來的,你說他能不著急嗎?也想到了是不是那幾個外地人高的鬼,可是那幾個外地人根本就沒有走,找到人家,人家也說可惜了,那意思就說他們壓根就沒有見到。於是他就到處托朋友找他的狗,時間長了沒有結果,朋友也沒有去幫忙的了,他就開始到處做廣告找狗,幾年下來家產也花的精光,老婆也帶著孩子跟別人跑了,自己一氣之下,就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