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為什麼不上來見見自己呢?難道他還是不敢來見自己嗎?我會不會原諒他呢?看到這個男人,梅姐的眼淚立即流了下來,呆立在窗前,看著兩輛轎車飛馳而去。
“快十年了吧,這應該是他頭一次來幻夢園。”背後一個聲音傳來。
不用回頭,梅姐自然知道這是誰,金朽,孫老板手下那個如狗一樣忠實的老頭,這個奸詐無比的狐狸:“你早發現他了?”
“當然了,他這麼重要的人物我們怎麼能錯過呢!”金朽微笑著說道。
梅姐將臉上的淚痕擦拭了一下,然後轉過頭來:“現在一切都按照孫老板的計劃在進行著,警方肯定無法擺脫幹係了,一定會介入的,現在我的任務完成了吧!”
金朽點了點頭,說道:“你的任務當然完成了,但你別忘了,這幾天很危險的,幻夢園裏一定還有失蹤的人,你最好看好你的俏江南。”
“你也知道,在這裏有些人簽的合同是不受自由限製的,她們願意出去,然後被人騙走,殺害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隻是耽誤了孫老板的生意而已!”
金朽笑了笑:“所以孫老板這次一定要動用警方的力量把這夥人解決了。”
“但他摘得倒挺幹淨。”
“這種小事怎麼能涉及到孫老板呢!”金朽微微一笑,然後突然正色道:“其實孫老板最想知道的是曹嬌在什麼地方!”
“你們在懷疑我?”梅姐麵無表情地問道。
金朽說道:“曹嬌的名氣很大,難保不會出事,我們當然不敢懷疑你,但曹嬌的行蹤卻隻有你知道,她怎麼會失蹤呢?”
“也許易成元也知道呢?”梅姐不慌不忙地說道。
金朽盯著梅姐的臉,似乎要從她臉上找到些什麼東西似的,半晌才說道:“這個當父親的難道要綁架自己的女兒嗎?”
梅姐不屑地說道:“事實早晚會揭開的,但這個女兒卻在外胡說,丟了他的臉,或者這個女兒沒有胡說,他要殺人滅口,當父親的如果不想要女兒,理由很多,何況隻是一個私生女呢?對吧!”
金朽歎了口氣,說道:“除了他以外,恐怕所有男人在你心中都是罪大惡極的,不管怎麼說,我們是不太相信易成元綁架了自己的女兒,否則他不會求到孫老板的頭上來,這種作繭自縛的把戲,他還不敢玩的。”
梅姐哼了一下,然後岔開話題問道:“你們真的懷疑那家商店有問題嗎?”
金朽點了點頭,說道:“我們不會平白栽髒的,那家店不但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絕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那麼簡單,但有些事情,我不能追查得太緊了,這就和人一樣,有些神經不能隨便碰的,碰了雖然不會影響孫老板的地位,但卻得讓孫老板有許多事情要重新來做。”
“所以你們讓一個小孩子去做你們不願做的事情,而且是件十分危險的事情。”
“那是他願意去做的,而且我們也派人去保護他了。”頓了一下,金朽的眼光看著窗外的夜色,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個林川比你想象的要有趣得多!”
梅姐冷笑了一下,似乎並沒有太相信金朽的話:“我要看看我的生意去了!”說著,她向門外走去,當走到門口的時候,梅姐停了下來,補充道,“你和孫老板不一樣,他可不喜歡有趣的人,所以再有趣的人如果被拿去送死也不會再有趣了!”
“林川絕不是去送死,而是去做些了斷。”金朽意味深長地說。
“你什麼意思?”梅姐急忙問道。
金朽微微一笑:“我隻是希望你能和孫老板真心實意地合作一把,因為有些事情你一個人恐怕搞不定。”
梅姐的臉色立即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