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若初卻不理會拓跋素岩的關心,隻是急急地拉住她的衣袖問:“他怎麼樣了?”
“你這麼關心他幹嘛?舍命都要就他,你喜歡他?”拓跋素岩打趣道。
“你胡說什麼嘛!不理你了。”單若初氣急敗壞地瞪著她。
拓跋素岩搖著單若初:“好了好了,別生氣嘛,我說。他已經服了解藥,老頭說,再服幾帖藥,靜養兩三天就好了。倒是你,好勇敢啊,一連放了三碗血,我才放了一碗,就害怕得不得了了。真英雄!”
“別開玩笑了。其實聽到要放四碗血時,心裏早就害怕了。”單若初嘟起小嘴小聲說道。
拓跋素岩問道:“那你還逞強要救他?”
“因為,因為......”單若初低著頭,小聲支吾著,實在想不出要救他的理由。是啊,為什麼要不要命地救他呢?
“誒,對了,老頭說你是因為氣血不足才引起舊傷的。你哪來的舊傷啊?怎麼得的?告訴我好不好?”拓跋素岩很好奇地問道。
單若初聽了不禁皺了皺眉頭,歎了口氣說:“那一年我七歲,官兵衝進我家,隻一瞬間,一百多號人就都死在我麵前。我逃啊逃啊,跑到懸崖邊,走投無路,絕望的跳下懸崖。”
單若初頓了頓,接著說:“幸好被我師父救了。但那次我傷得很嚴重,傷及內髒,氣血不足,後來又總是噩夢不斷,休息不好,這傷也就未能痊愈了。”
拓跋素岩點點頭,“哦,原來是這麼回事。那後來呢?”
“我被師父救後,就跟著她啦。她教我讀書識字、歌舞音律,還教我醫藥和武功。”單若初回憶著:“我師父那可真是個大才女啊!”
“啊?你師父是個女的!她可真了不起!會那麼多。我也想像她一樣。”拓跋素岩聽了感歎著。
“是啊,她還是個大美人呢!隻可惜相思成疾,英年早逝。”單若初想到師父不禁有些傷感,拓跋素岩也為之歎惋。
“我最開心的就是她教會了我武功。以前在村子裏我經常被人欺負,隻從我會了武功以後就再也不怕他們打我了。”單若初苦笑著回憶著兒時的自己。
“若初,你武功那麼高,我好羨慕你誒,不如我拜你為師,你教教我如何?這樣我以後出門就不用女扮男裝怕被欺負了。”拓跋素岩拉著單若初笑著說道。
單若初忙心虛地低著頭道:“以前我也以為我勤學苦練,武功一定很高。可今天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也不知日後還會遇到多少高手,我可不想再被壞人欺負。”
拓跋素岩沒理她隻是心想著:對啊,她雖有點武功,但這老頭本事更大,若我能拜他為師,來日定能為母後報仇雪恨。
過了兩日,李無怨醒來,單若初和拓跋素岩陪在他旁邊,為他的複蘇很是高興。
單若初扶起李無怨,笑著說:“李哥哥,你總算醒了,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這是哪啊?”李無怨問道。
“這是……”
單若初剛要說,素岩便搶道:“李大哥,你中了絕情穀的荊棘毒,若不是她舍命相救,你早就去見閻王了。救你,得用血入藥,她可流了三大碗的血,最後都昏過去了,躺了……”
“素岩姐!”單若初打斷拓跋素岩的話,“好了,李哥哥能好起來,才是最重要的。隻要好好調息,相信不出幾日,李哥哥的傷就可痊愈了。”
李無怨拉起坐在身邊的單若初的手,細細摩挲,並柔聲道:“謝謝。”單若初低下頭避開他的目光,說道:“其實……”
這是老者前來探望李無怨,拓跋素岩忙起身相迎,“老伯,您來了。果真若您所料,這不出三日,李大哥就醒了。”
老者笑道:“哈哈,我能騙你們嗎?醒了就好啊!”單若初連忙向李無怨解釋,“李哥哥,這位就是救你的老伯。”
李無怨循著單若初指的方向,轉身望去,細細地打量著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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