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叫我兒子趴在下麵,一個小孩子,外人不注意如何能看見!不想賺這份錢,就閃開,我花錢難道還找不到肯拉我們的,哼!夏都的人咋就這麼素質低下啊,我在我們縣城,車子裏擠滿了,警察都不言語。”
司機緊忙啟動,跑了,唯恐再次給夏都人民丟臉。
又喊了幾輛,結果都是一個結局。
伯父終於看不下去了:“她媽,這裏是夏都,乃京城夏天的陪都,咱們的縣城如何能比,你在家裏,憑著縣委大院的身份,還可以出去威風一把,到了這裏,嗨。”
“到哪裏都要講理!我咋的了,還不是為了家裏省幾塊嗎,你看看,你的寶貝閨女弄出這樣的事情,今後可咋辦?
兒子眼看著就要高中了,到時候哪裏有錢給他上大學?有能兒你也出息一次,賺個十萬八萬的,我就啥都依著你。”
終於上了兩輛,伯母,娟子一輛,後麵,李海坐在前麵,伯父和劉睿坐在了一起。
伯父歎口氣:“你們也太荒唐,太不懂事了,你好好想想吧,如何給你伯母一個交代,不然她一定把你家裏鬧翻天,嗨,有時候他媽也是過分了點,一樣的話一樣的事情,就不能靜下心了好好說嗎?”
劉睿想到自己的父親,感慨萬分,幾乎本能的勸慰:“每一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最少,你們二老比我的父親強多了,既沒有重男輕女,也能講道理的,可我的父親,根本就不叫我說話,一來氣就把我吊在房梁上,一頓胖揍。”
雖然伯母講的理有點蠻不講理,最少還給你解釋的機會。
伯父古怪的看了劉睿一眼:“天下沒有不是的父母,你一定做的太過分了,才叫你父親這樣對待你的。”
我做的太過分?
劉睿心裏歎氣,這種事,交淺言深的也沒必要和伯父解釋。
下了車,伯母望著豆花飯莊豪華的大樓,痛苦的哀嚎一聲:“天呀,這麼大這麼氣派的飯店,一頓飯可得多少錢?”
“要是僅僅咱們五個,不點貴的,也就五六百就夠了。”
幾年前,豆花可是夏都餐飲業的老大,不過是三年前被海鮮居後來居上罷了,這也是豆花的老板把精力都放到房地產等行業之上,不再把豆花放在主產業的緣故。
但豆花的這個大樓可是人家自己建的,海鮮居則是租的樓盤。
“五個人就得五六百,我一家子,一個月每個人都未必花五六百過日子的,真是敗家啊。”
劉睿隻好解釋:“這次伯母來夏都,所有的費用都是我的,不勞伯母費心。”
“你的難道就是大風刮來的?到時候你賴賬,把這些費用賴在你應該給娟子的補償裏麵,我和誰講理去!”
我又和誰去講理!
不過是被娟子的可憐相拉來的冒牌貨,還要給你們補償,奶奶的,我吃飽撐的!
劉睿已經有點壓不住火氣了。
“猴子,別和媽咪生氣,媽咪是嚇唬咱們的。”
看劉睿臉色不愉,娟子緊忙提醒,眼巴巴的可憐相,叫劉睿心頓時軟了,隻好強壓心裏的怒火,擠出幾分笑容:“隻要伯母一家高興,大家樂樂嗬嗬,就是給大家花點,也沒什麼,就是、、、。”
“就是什麼?我家的娟子長得天仙一般,還是個大姑娘,就被你壞了,你花多少都應該,哼!就怕你驢糞球光是外麵穿的光鮮。
“哈哈,表弟啊,這些人都是誰啊,不會是也來相親的吧,嗯,這個姑娘可是大美女,表弟真是好運氣。“
表哥迎了上來。
伯母看是劉睿的表哥,立刻把目標轉移到了表哥的身上:“相親,做夢吧,你的表弟不是好東西,哄了我家的娟子的身子,又沒有誠意,你這個表哥給評個理,這件事如何解決!”
表哥毫不理會劉睿給他的眼色,哈哈大笑:“那還不好說,叫她給伯父伯母在夏都買一套房子,再置辦一輛車,好好地孝敬伯父伯母就是了,放心,那小子才賺了一百五十萬,絕不能給他省著。”
吧嗒!
伯母賴以顯示自豪的仿鱷魚小拎兜,吧嗒就掉在了地上,誇張的長大了嘴巴,機械的嘀咕著:“天!一次就賺一百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