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睿一五一十,把自己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老爺子偌大年紀了,聽著都一驚一乍的,最後,嘴裏嘀咕著:
“能給你體內帶來燥熱的怪物?還女鬼附體!一陰一陽都相中了你這個天生帶煞的身子,真是邪門?”
老爺子神色大變,急忙抓住劉睿的手,摸了一會兒脈搏,站起來看了小白兔三個一眼,說道:“先叫你的幾個朋友等一下,跟著爺爺進去。”
進的是正房,到了左麵的套間裏間。
劉睿是這裏的常客,上小學初中都在海陽鎮,離大山裏麵的家有二十多裏,一般的就吃住在這裏的。
這間房是老爺子的書房,除了靠北側的一張老式的書桌,其他三麵都是古董架,上麵全是書,其中,中醫類的書籍占了一大半,其中有很多都是已經發黃了的線裝書,甚至還有手抄本的。
老爺子坐在太師椅上,叫劉睿把胳膊放在桌子上,又一次自己的給劉睿摸脈,還時不常的看著劉睿的眼睛,鼻孔,還要吐出舌頭,最後還叫劉睿把鞋子脫了,看腳上的穴位。
大概折騰了半個小時,老爺在才睜開眼,歎口氣:
“按照中醫的說法,你這叫寒邪入體,而且是最嚴重的一種,如果沒有特殊機遇,你應該在中毒的時候就會被寒邪封凍了血脈和全身的機能,立刻身亡!
說著,指著劉睿胸口的怪物,厲聲喝問:“快說,這東西如何得到的?多久了?為什麼不告訴爺爺?”
劉睿苦笑:“就在定親前六天,您也知道,那幾日白天黑兒的忙乎,根本沒時間找祖爺,誰知道、、、。”
老爺子站了起來,在屋子裏來回走動,嘴裏嘀嘀咕咕:“這東西又出現了,還任你做了主子,難道、、、、、、?”
老爺子忽然停下,狐疑的打量著劉睿:“不對啊,按說,令牌認主,也要滴入你的鮮血啊。”
劉睿隻能苦笑:“祖爺怕是犯糊塗了,那怪物射進孫兒的胸口,當時就流了很多血的。”
老爺子拍打著自己的腦袋:“是啊,這就對了,這令牌機緣巧合的偏偏射進了你的胸口,非但沒有立刻反嗜害死你,反而認你做了主子,這是天意啊。”
說著,老爺子又坐到劉睿身旁,閉著眼再一次診脈,好一會,才睜開眼,嘩嘩寫了幾句話,遞給劉睿:“這是爺爺給你開的藥方,你馬上記住了,然後銷毀。”
拿過一看,七句話,每句四個字,看著像歌謠,不是藥方,應該是一種心法。
劉睿幾乎過目不忘,馬上就記住了,然後點了火機立刻燒了。
心下狂喜,忍不住追問:“祖爺,難道這是修煉的心法?有了這個,孫兒就可以修行了?”
老爺子歎口氣:“爺爺可沒這個機緣,這不過是爺爺用來健身的心法,不過是叫你用這個心法,在體內冷熱發作的時候,試圖引發令牌上的心法罷了。”
老爺子看了劉睿一眼,小聲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這令牌一共有九塊,都經過火山岩漿萬年的曆練,含著極大的熱能,並且每一塊上都記錄著一段心法,九塊合起來就是一個修行心法了。”
一共九塊!自己不過是得到了其中一塊!
劉睿迫切的望著老爺子,追問:“如何得到其他的八塊?還有,引發了令牌上的心法,孫兒是不是就可以修行了?”
“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情,誰知道你得到的是第幾塊,要是前三快,或許還有機會的。”
劉睿懊惱了一下:可不是,心法自然是從第一塊開始修煉,自己得到的到底是第幾塊啊?
老爺子看著劉睿泄氣,馬上安慰著:“就是得不到心法,但能借助那個陰靈的陰氣,能夠把這塊令牌上的熱能吸收,化作陽氣護身,也能保你一輩子健康,或者還能長命二百歲的。”
“真的?”
劉睿脫口而出,能活到二百歲,也不錯啊。
“這就看你的機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