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春平打開信封,裏麵隻有薄薄的一張紙,還沒有落款:
顧春平:
我終於可以這樣教你了,你知道嗎?在咱們合作的3年中,你總壓著我,看在錢的麵子上,我叫你一聲平哥,今天我不用了,如果你收到這封信,隻能說明兩個問題,要麼我被抓了,做咱們這行的,抓住就是槍斃,所以,你也不要指望我能不把你供出來,要麼,就是我被你殺死了,自從你說了洗手不幹後,我就有了這個念頭,以前我也想過洗手不幹了,可那些人不同意,他們不知道你,可知道我,我想他們是不會放過我的,所以,一地要繼續做下去。
這封信,是我早就寫好的,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隻要他連續兩天接不到我的電話,就會把信寄出來,不管是什麼結果,我不想讓別人殺了你,要殺,也隻有我可以,所以,我在信裏放了些氰化物,打開信件的時候,他就飄散在空中了,如果,這個時候,你身邊有別的人,替我向他們道個歉。
你現在應該開始感覺到口幹和呼吸困難了吧?
再見了!顧春平,我在下麵等你。
等顧春平看完這封沒有落款的信件時,急忙向酒吧後麵的洗手間跑去,可還沒走兩步,就抽搐著倒在了地上。
幽冥境
杜小川累的氣喘籲籲的從火海裏爬了上來,雖說現在隻背了一塊石頭,可這塊石頭要比過去背的那些石頭加起來都重,呂布說這是因為這是幽冥境內唯一的一塊玄冥石,對自己實力的提高有很大的幫助,而且,要杜小川感謝他,說要不是因為他呂布在這裏,恐怕早就不知道讓誰搶走了。
杜小川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背著這塊重的要命的大石頭,從刀山火海裏出來了,不過自己明顯是比以前要強壯了。
“小川”好久沒見的皂莢突然的又出現了。
“皂莢啊,你下次不要這麼突然出來好不好,會嚇死人的。”杜小川爬在石頭上,邊喘氣,邊抱怨到。
“你已經死了,是沒有辦法嚇死的,大不了下次我出來的時候給你打個招呼好了,你要找我,也隻需要在心裏默默的叫我就好了。”
“你今天來是什麼事情啊?”杜小川是在是累的沒有精力和皂莢繼續打嘴仗了。
“陸判,已經給你找好了替身了,現在就和我走,陸判還在奈何橋頭等你呢!”
“真的”杜小川天天盼,好不容易到了這天,到還有點舍不得了“呂布,我能走了嗎?”
“對付一些遊魂野鬼是沒有問題了,但要是遇到那些囚徒,你還是隻有跑的份,估計連跑都跑不了。這樣我再送你兩樣東西,也許可以保住你的小命”說著,伸手虛空一抓,一支長槍出現在手中,呂布愛惜的撫mo了邊長槍,遞給了杜小川“拿著!”
“這是?”
“方天畫戟!不用的時候,會自動收到你的身體裏,需要的時候,隻需心裏默念,伸手一抓就出來了,還有那匹馬,當年是我的坐騎———赤兔”
“呂布”杜小川有些激動了“方天畫戟,我收下了,可馬就算了,現在的人界已經開始開車了,有馬也不讓騎啊,而且赤兔不是被關羽騎走了嗎?”
“哪都是世人的看法,赤兔隨我南征北討怎會舍我而去,給你赤兔不是要你騎,而是在逃命的時候用,赤兔跟了我千年,現在已經是鬼馬了,他可以踏破虛空,轉瞬到達你要去的地方。”
哪豈不是等於有了一個時空門?杜小川樂的,心道,這個呂布雖然平時對自己沒什麼話說,真到了要走的時候,還是不錯的嘛!
“記得,答應我的事情,照顧好她,不然,我拚了魂飛魄散也要找到你!”呂布警告完杜小川後,就一言不發的又坐到了當初的那塊大石頭上,低頭沉思去了,如果不是這段時間杜小川真真切切的被呂布操練過,還真意為是當初剛來是的樣子。
奈何橋頭
陸判看到杜小川和皂莢的來到,急忙走了過來,“怎麼如此慢啊,再不來,你要附身的肉體被人發現或是損壞就不知道又要等多久了。拿著這個”遞過來一塊黑黝黝的鐵牌,“這是你的捕快憑證,戴在身上,你就可以看到那些孤魂野鬼了。好了,快走吧,到了那邊,你在慢慢熟悉你新的身份。”
和陸判拱手告別後,杜小川帶著皂莢過了奈何橋,剛走到橋上,皂莢指著橋下對杜小川說道“你看,那是什麼?”
杜小川剛一低頭,就感覺誰在自己背上推了一下,自己一個倒栽蔥跌倒了橋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