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層?那就隻有劉軍師了。
一想起那個胖子,屈闖從心裏往外的討厭,不過現在卻也不得不去,如果一菲出個什麼好歹,他也就真的玩完了,等屈闖到劉軍師的實驗室詢問兩人的消息,那個胖子一如既往的擺弄著平板電腦,頭都不抬的說道:“她們兩個走了,從我這借了一千貢獻點……”
在得到劉軍師對她們倆的定位後,屈闖是片刻也不想留,立刻抬屁股走人。
再次回到五層的屈闖按照劉軍師給的定位七拐八拐的好半天,這才來到一個類似倒垃圾的地方,不過他沒看到一菲和銘微,反而看到了那個小女孩兒,隻見她正用破敗的藥罐子給一個蓋著髒兮兮的毛毯的女人熬著藥,因為身體的原因,女孩兒走路明顯很別扭,而那躺在毛毯裏不斷咳嗽的女人見狀,沒有問什麼,隻是默默的流淚,口口聲聲對不起陽陽。
躲在一旁的屈闖皺著眉,向周圍打聽了一下,原來這個女人的老公也是個雇傭兵,隻不過在一次任務的時候死了,這女人聞訊便一病不起,而這個小女孩一邊要照顧母親一邊要做好幾份工來維持生計,能活著都已經很不容易了,哪裏還有錢給她媽治病,眼看著她媽的病越來越重,她暗地裏哭了好幾次,最近更是聽說,這女孩正用高價賣自己的初夜,就為了給她媽治病……
那個同樣是個流浪漢的男人一邊抽著屈闖遞過去的煙,一邊唏噓不已。
屈闖聞言皺了皺眉,猶豫了下,最後還是聯係了劉軍師,讓他用醫療機把女人治一下,然後從劉軍師那再次了解到一菲兩人的位置,不過在屈闖聽到劉軍師報出的位置後不由得愣了一下,因為一菲和銘微居然已經離開了飛船。
她們兩個出飛船幹什麼?
劉軍師似乎早就知道屈闖有此疑問,直接說道:她們應該是去做任務了,畢竟任務地區距離這裏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如果屈闖需要,他可以將兩人的位置不間斷的發送到屈闖徽章上。
屈闖還能說什麼,他原本很討厭劉軍師這個家夥,現在卻不得不依靠這個胖子,這種感覺……真他娘的不爽!!
在劉軍師的幫助下,屈闖很輕易的獲得了離開飛船的批準,然後一路追著一菲的方向跑了出去。
按道理說,一菲和銘微最多比他先走半個小時,而且她們是用走的,而屈闖是用跑的,可是這都追了一個小時了,怎麼還看不到人影?屈闖甚至懷疑是不是劉軍師那貨故意耍他。
又連續追了一個小時,依然看不到人影,不過在這空曠的荒野上獨自奔跑的屈闖卻發現另外一個問題,以他的體質,連續跑半個小時都要氣喘籲籲了,今天怎麼連續跑了兩個小時居然一點都不累呢?
難道是劉軍師的那個實驗?不應該啊,當時測量的數據顯示沒有提升多少啊。
搞不清楚狀況的屈闖喚出了衍心,再次被對方笑嘻嘻敲詐十個充能值後,衍心一臉心滿意足的解釋道:“其實這就是劉軍師實驗室的成果,你的體質並不是沒有得到提升,隻是你缺乏對身體相應的了解而已。”
見屈闖滿臉的不解,衍心笑著解釋道:“比如,一個人覺得自己能用腦袋撞開石頭,第一次,撞得頭破血流,第二次也是頭破血流,一直到第一萬次,他的腦袋已經被撞爛了,他自己也放棄了,那麼,如果有一天,那種力量悄悄來到他的身上,而他沒有絲毫感覺,你覺得他還會用腦袋撞石頭麼?”
屈闖聞言,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那我該怎麼辦?”
“沒辦法,除了相信你自己外隻有不斷突破自己的極限了……”說罷,衍心微笑著化作片片流光消失不見。
“突破極限?”屈闖撓了撓頭,隨即悶頭向一菲的方向追去,這一追就是三個小時,加上之前的兩個小時,已經足足五個小時了,感覺身體像泡了水的棉花般沉重的屈闖速度越來越慢,他感覺他的肺都要裂開了,每次呼吸氣管像是被刀刮過一般,兩條腿更像灌鉛一樣,哪怕在動一下,身上的零件就會往下掉。
突破極限,比想象中的要難啊!!
躺在地上喘息了半天的屈闖抬手掏出傭兵徽章,已經不抱什麼希望的屈闖將徽章調到定位功能,那代表一菲和銘微的兩個小點居然也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怎麼會?怎麼會這麼巧?該死!不會真的是劉軍師那貨在搞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