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聽到這樣話語,熊剛先是一驚,馬上想到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更知道如果這個時候再要隱瞞,不說出為什麼會對林莫有如此肯定的猜測,怕是不會再有機會開口。“有有有!還有!”
熊剛顫抖著聲音接著說道:“恕弟子從一開始便鬼迷心竅,犯下大錯!其實早在郭容幾人第一次找到林莫之時,弟子就知道這其中的隱情……”
“哼!既然知道還不快說!如果你再敢拖延不報,就別怪老夫對你使用攝魂大法,讓你永遠都說不出一句話來!”玄天大喝道。
“啊!”當聽玄天長老這樣話語,熊頓時大驚,身為一名長老,他哪裏不知道攝魂大法的邪惡。
這攝魂大法乃是極其歹毒的一門邪術,將魂魄抽離肉體,讀取一生當中所有的內心事跡,當然,隻要被人將魂魄抽離身軀,那麼這個人就隻有一種後果,那就是魂飛魄散,不但無法存活,就連投胎的機會都不再擁有。
“玄!玄大人息恕,我說!我說!”熊剛吞吞吐吐,顫抖著身軀連忙說道:“前些時日,與林莫進入獸地的那幾名弟子並不是想要到獸地獵殺凶獸,而是想要將他騙到獸地進行打殺,所以那郭容之死,弟子料想這一切定是這林莫小子有關……”
“放肆!”不等熊剛說完,玄天原本還算平靜的麵容瞬間暴怒,在一聲大喝打斷熊剛話語的同時,厲聲喝道:“好你個大膽熊剛,竟敢縱容弟子殘害同門,你可知道?就憑這一條,就足以將你逐出我仙門聖地!”
“啊!玄!玄天長老饒命,弟子知道錯了,弟子真的知道錯了!還請玄天長老看在弟子多年為仙門出力的份上,饒過弟子這一次!”熊剛此時麵無人色,不知所措,在饒命的同時,頭顱宛如小雞啄米,不停的跪地磕頭,祈求饒恕。
“哼!饒你!身為我仙門長老,你竟敢不顧他人死活,還想讓我饒你,這簡直就是做夢!”玄天極為氣憤的吼道,而且在他怒氣的同時,整個身軀都是有點控製不住的顫抖。
天元門有始以來,雖說有著不少弟子犯下殘害同門之惡事,但所承受的懲罰卻也是有目共睹,絕對是那種嚴懲不貸,無一輕饒,有些甚至是比讓他們活著比死都難以接受。
然而,如今另他萬萬沒有想到的卻是,竟連一個長老都要處心積慮的想要加害門中弟子,這種膽大包天的行為就是比弟子之間的殘害都要惡劣幾分,如果真門中真要是多出幾名這們的長老,那整個仙門絕對的烏煙瘴氣,就是比起世俗小門都要不如。
“大膽狂徒,想我仙門有你這們的長老,簡直就是在丟我整個天元仙門的臉麵,如果今日我要饒恕與你,豈不是縱容他人也會變成你這無恥之徒?”玄天厲聲喝道。
“啊!弟!弟子知錯了!請玄天長千萬不要將我逐出仙門,弟子可辭去長老職位,可以圈養百年門中仙獸,可打理百年神草藥地,可以做一輩子苦力,求長老放過弟子這一回,不要廢去弟子千年苦修,不要將弟子逐出仙門!”看到玄天大怒,熊剛自知今日以是無法免去重罰,但他更加明白,如果自己真要是被廢去修為,逐出仙門的話,就是比一劍殺了他都要痛苦千百倍有餘。
“……”
靜!當熊剛求饒話語出口,整個大殿無比的安靜,怒氣中的安靜,幾人不敢做聲,就連呼息都似以停止,無法聽到,數雙眼睛都直視一點之上,那就是都在等待著玄天長老接下來的話語,等待著玄天長老對這熊剛的處罰。
然而,就在這時,就在整個大殿陷入怒氣中的平靜之時,隻聽“啪!”的一聲,在這等如此安靜的大殿裏,這一聲音就仿佛能夠驚魂動魄。
順著聲音望去,隻見一排排擺放的魂石當中,一顆顯魂石突然暴裂!
呼吸之間……
“啪啪啪!”又是三道魂石碎裂的聲響起。
“這幾塊都是哪些弟子的魂石?”看到這一幕,雖說算是司空見慣,想這百獸殿不說天天會有如此聲音,但隔三差五也會時不時的響起那麼一兩聲,可對玄天長老來說卻是第一次聽到,更知道這種聲音意味著又有四名弟子身亡,所以,此時的玄天不得不為之心動,對著跪在地上的熊剛大聲問道。
“啊!”當聽到玄天這句問語,再看到眼前這一幕,熊剛臉上更是大驚,因為這幾塊魂石不是他人,正是與林莫一同進入獸地的張風幾人。
一時間,熊剛頓時驚慌無語,在他僥幸的心裏一直藏有如意算盤,隻要是逼供出林莫殘殺同門的事實,那麼自己的雖說有罪有過,但他剛才的一切舉動還可說清道明,而所犯下的隻是縱容之罪,如果這些人的生死要是與林莫無關的話,那麼自己的猜測將是紙上談兵,罪行就不隻縱容、包庇,甚至真如關青所說,屈打成招,爛用私刑,甚至是無理取鬧,挑釁長老等等等等,一係列所有的罪責都得由他一人來擔,如果真要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己即便再是想要留下,怕是玄天長老都不會再給他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