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位師兄,小子是不是男人,難道你沒長眼睛?”林莫一言諷語快速的反擊了回去。
“哼!油腔滑調,有種的話,你可敢出來答話?”
“嘿嘿!有沒有種,不是你說了算的,小子我現在正在學習門派法規,如果師兄要是有什麼事的話,盡可過來說話,倘若沒有什麼重要的事,那恕小子無理,沒這等閑心與這位師兄亂吼亂叫!不過,小子可要提醒一下這位師兄,小子第一次看到門中天書時,這一看就是三天三夜,直到肚子饑餓才知道還沒進食,我想這裏有吃有喝,怕是時間會長上一些,如果眾師兄還想在門外等小子說話,怕是要等上幾日時間,待小子完全看懂門派法規之後,小子自然會獨自出去。”話音落下之後,林莫再次點開玉書,裝作無視,雙眼宛如蚊子見血一般,直盯其上。
“嘿嘿!等吧!我看你們在外麵苦苦等待能否熬過我在這裏有吃有喝的閑坐!”麵上雖是得意,但心裏卻是想著怎樣才能避開眾人,安然離開。
“怎麼辦?這個無恥林莫真要是如他所說,在這殿內一坐就是幾日時間的話,那我們豈不是如同跳梁小醜,幫他守門?”
“是啊!真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可是在浪費時間,浪費精力,傻等一個不知何時才可出氣的結果!”
“哼!要等你們等,小爺我是等不及了,如果你們都有骨氣,都想為死去的諸多師兄討個說法,那就與我劉海一同進去,質問這個膽小鼠輩……”說話之間,這名叫劉海的弟子,一步上前,宛如黑熊一般,橫衝直撞朝著林莫衝了過去。
“嘿嘿!來了!好!相信隻要這裏一有打鬥,那長老就會在第一時間出現,而不是像在外麵,讓我自己苦苦支撐!”心裏想著,林莫還是一幅無視表情,看著麵前玉書影像。
“哼!林莫小子,我天元門諸多師兄為你家鄉報仇,紛紛身損,難道你就想不給大家一個說法?”衝在最前的劉海還不等到得林莫麵前,便是一聲吼叫。
“說法?這位師兄,小子不想誇大其口,空口去說那些天花亂墜的言語,也知道眾位師兄對小子有著極大的成見,所以,我林莫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用力量來為身損師兄報仇!”林莫麵不改色,鏗鏘說道。
“喲喝!就你這等膽小如鼠之人,還想要用行動為死去的師兄報仇?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有本事,你現在就去與那些個凶獸拚鬥,為死去的師兄報此大仇……”
“嗬嗬!我膽小如鼠?那好啊!既然這位師兄膽大,那你為何不現在下山打殺凶獸?為何不去為死去的師兄報仇!”打斷話語,林莫略有譏諷道。
“哼!牙尖嘴利!你別忘了,我門中諸多師兄可都是為了你的家鄉才會身損……”
“這些不用師兄來做提醒,我林莫還是有自知之明……”
“你有自知之明?那好,我來問你,既然你知道諸多師兄為了你的家鄉身損,可你不但以身拚殺,竟還逍遙出現在我天元門派,充當我俗門弟子,這又有何等解釋?
“是呀!你怎麼解釋?這不去報仇,竟來我門派充當弟子,我看這可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一聲落下,七嘴八舌的哄音隨之響起。
“要不要臉不是你說的算,充不充當天元弟子,也不是你等俗門弟子能左右得了,有本事你就去找玄天爺爺理論,隻要他老人家開口,我林莫馬上離開這裏,絕不會有半分停留!還有,我林莫現在自知修為低淺,不是那些凶獸對手,但這也不能表明我永遠都如今天,俗話說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材燒,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如若十年之後,我林莫不能為死去諸多師兄報此大仇,不用你們在這裏挖苦,我願自行了斷此生,決不會有半句怨言。”林莫信誓旦旦道。
“喲喝?十年?口氣不小,不說你能不能活過十年,怕是在這十年當中,我天元門死去的師兄就會來向你索魂?”一個聲音犀利叫道。
“索魂?好!說的好!我林莫一身坦蕩,問心無愧,如果有哪位死去的師兄來向我索魂,我林莫給他便是,還用不著這位師兄來為此操心!不過,如果我林莫命大,或是死去的師兄知道我林莫的真心,怕是不但不會加害與我,說不定還會將想暗算與我的那個小人的魂魄索去也不好說。”
“哼!這無恥之徒,竟無恥到了這個地步,教訓他一頓!”
“對!教訓他……”
“教訓他……”
隨著林莫犀利聲音落下,眾人以是按耐不住心中激憤,個個磨拳搓掌,躍躍欲試,在大吼大叫的同時,擺出一幅隨時都會出手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