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哲宇要比朱散迪靈活許多,規避的時候不忘給朱散迪肋下來兩拳,令朱散迪心中極為惱火。“md,蔣哲宇,今天不搞死你,我就不姓...”
話語還未說話的時候,朱散迪的動作怔在半空中,一邊的三個小弟也同時止住了扭打的動作。無他,門口無聲無息的,竟然出現了幾個派出所的民警,正一臉不善地看著兩方人馬。
帶頭的是朱散迪認識的一名民警隊長劉占成,三十多歲的樣子,平日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在見到台球廳內的打鬥後,劉占成麵色一冷,揮手直接說道:“直接帶走。”
雖然說是這邊的幫派團夥,平日裏能做風做浪,但遇到警察自是老鼠遇到貓,朱散迪四人哪敢反抗,心中腹排著時運不佳的同時,乖乖跟在民警身後。
另一邊,蔣哲宇四人同樣被帶走在後麵,不過,他們四人的表情,卻是格外的淡定,似乎成竹在胸一般。對於這個,朱散迪四人疑惑歸疑惑,倒也沒有深入懷疑。
這種事說起來也不算第一次,進了派出所兩三個小時,出來又是一條漢子,早已經習慣了。
可正當朱散迪抱著這個心態的時候,走在一邊的蔣哲宇忽然將目光投了過來,落在他身上。而後,許是朱散迪的錯覺一般,蔣哲宇突然露出幾絲看好戲的笑容,好似他成了人人擺弄的猴子一般。
艸,那狗東西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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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尾鎮派出所內,朱散迪正被關在用於審問的小屋子內,光線比較暗,坐在中間朱散迪倒也沒有多少擔心的神色。
他已經是這裏的常客,對這邊的門路大體也了解許多,打架鬥毆無非就是口頭教訓,關幾個小時而已。而且,能在外麵混的,這邊自是有幾個認識的民警,說說話也就減輕許多了。
不過,悠哉的同時,朱散迪不免有些疑惑。從進了派出所到現在,他突然被戴上了手銬,時間差不多也有半個小時了,一直被丟在這房間裏,連常規的審問都沒有,怎麼回事?
剛開始還好,過了一會兒後朱散迪終於有些坐不住了,四下張望卻隻能看到白花花的牆壁,這令他有著不好的預感。
怎麼回事?民警都去哪了?怎麼還不來審問自己?
莫名的,朱散迪想到了來派出所之前,蔣哲宇那怪異的笑容,令他心中一頓,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妙的事情正在發生。
可惜,朱散迪醒悟的有些晚了,當他察覺到一點的時候,審訊室的門打開了。而出現在門口的人,卻是令朱散迪雙目大睜,控製不住地發出一聲驚疑的話語,“蔣哲宇!”
令他更感驚疑的是,在蔣哲宇身後跟著劉占成,卻是站在蔣哲宇身邊,與蔣哲宇交頭接耳說了什麼。話語太輕朱散迪無法聽清,心中感到不妙地坐在位置上,“你,你怎麼在這?”
沒有人理會他,和蔣哲宇說了一句什麼後,劉占成饒有趣味地看了朱散迪一眼,之後轉身,竟是邁開步伐離開了,隻留下蔣哲宇在門口。
心中不妙的感覺愈發強烈,再看看手上戴的手銬,朱散迪有些明了了。
為什麼之前蔣哲宇會是那個表情?為什麼這次會戴著手銬?為什麼這次沒人來審問他。原來,原來派出所的人,竟然和蔣哲宇勾結起來了,該死!
“是不是很驚訝?”
蔣哲宇看出朱散迪心中的驚異,笑著來到朱散迪麵前坐下,饒有興趣地開著他。這個位置,是民警審訊時候坐的,蔣哲宇若無其事就坐下了,更是印證了朱散迪心中的猜測。
這朱散迪倒也有些膽子,明白事理後臉上的驚亂不過一會兒就散去,雖是認輸的表情倒也存有一定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