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
嚴語懶洋洋的趴在床上不想動,即使醒了也不想睜開眼睛,倒也不是懶,就是戀床吧。
而魏雪,正對著鏡子梳頭。大家想不通的是,梳個頭發而已,需要折騰一個小時嗎?蘇琦盤著腿坐在床上靠著牆,手裏拿著個手機不停地撥來撥去的,兩個小時沒做別的事,就隻是玩著手機,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的,嘴裏還抱怨著,“這是誰的手機號啊?發的這什麼簡訊,看都看不懂。”
“怎麼?”嚴語漫不經心的問。
蘇琦皺了皺眉,攤了攤手中的手機說,“就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發給我一條簡訊,說什麼‘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愛上了金縷衣’什麼東東?”
金縷衣?
“誰知道,大概是一件衣服吧。”嚴語說。
“見到她和衣服有關係嗎?”魏雪也問。
誰知道?
坐在窗前抽煙的段墨轉動了一下椅子,轉過身看著她們,淡淡的開口,“《金縷衣》是一首詩,之中有一句千古名句: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說完,看著大家一臉的迷茫,她幹脆解釋清楚,“意思就是他決心要把你這朵花摘到手。”
“哦。”
她們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對這個話題不是很感興趣,畢竟,她們身邊都是不乏追求者的。
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突然想起一陣敲門聲,然後門就自動被推開了。
走進來一個女孩,儼然另一個魏雪,笑著,“大家好!我叫舒婭,是剛來的新生,以後就和大家住在同一個宿舍了,還望大家多多指教。”有夠假的。
她身後還跟著五個男生,每人手上都提著一個行李包。
這個女孩其實和魏雪長的不像,但都是矮矮的不到一米六的個子,柔柔順順的長發,一身的淑女氣質。她轉頭對著五個男生嬌笑著,“謝謝你們幫我提行李。就放在門口吧,相信我的室友會幫我的忙的,你們可以走了。”
“哦。”
“好。”
那些男生對於她的“揮之則去”沒有一點怨言,光是看著她柔柔弱弱的笑容他們就神魂顛倒了,愣愣的放下行李包,看了看她,又看看了宿舍的其他人,不舍的離去。
“大家好……”
舒婭展開她迷人的招牌笑容。隻是,沒有人搭理她。
誰要幫她提行李啊?
嚴語掀開被子穿衣服,“趕緊收拾收拾,要去吃飯了,餓死了。”
“你還知道餓啊?”魏雪撇撇嘴,繼續梳理她的頭發。
蘇琦跳下床拿著洗臉盆往外走,“我先去洗手間給大家占個位置。”
就隻有段墨,微笑著走向舒婭,“一群怪胎,別搭理她們,我叫段墨,很高興認識你,你先休息一下。”說完,她就離開了宿舍。
就這樣,大家很有一致的各做各的事,仿佛當她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