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莎白現在春風得意,覺得自己離鳳凰隻是一步之遙似的。
我和它說了會兒話,胡玫就給我打電話來,說她已經到了雜誌社了。
現在最新的消息是,警方說已經抓住綁匪了。
綁匪隻有一個人,根據他的交代,他將徐茉莉關在一個自動蓄水的水族箱裏麵了。
這個水族箱會在午夜十二點的時候開始蓄水。但是他拒絕說出這個自動水族箱的位置。
然後他就突然犯病了。
原來他一直都有精神方麵的疾病。
警方在他家發現許多女孩的屍體,都已經做過防腐處理,好像一個又一個精致的娃娃一樣。他家裏有很多心理和和癲癇病診療的病曆。
現在的情況是,這個綁匪已經成為了植物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從綁匪身上已經得不到什麼有價值的口供了。
警方說現在正在召集警力,對全市進行搜查。爭取在午夜十二點之前能夠找到徐茉莉。
胡玫說:“徐茉莉一定還在外地,但是最後是生是死就不知道了。”
我問她:“你知道那個綁匪在哪家醫院嗎?”
胡玫告訴了我一個醫院的名字。
她馬上意識到我要做什麼了。
“你不會去找他,然後冒險吧?你現在不是能力很弱,進入人的潛意識會很危險嗎?而且綁匪和徐茉莉都在青島,你現在坐飛機過去,到了地方也不早了。”
“但是我也不能什麼都不做啊。我雖然能力還很弱,但是綁匪的自主意識現在很薄弱,我進入他的潛意識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不和你說了,我在就往機場趕了。“和胡玫通完電話,我就馬上在網上訂票,然後和施柔說了一聲,我要出門。就開車往機場狂飆。
時間最近的一次航班在十點,等我到了之後,飛機已經隻在等我一個人了。
我低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然後心裏焦急地希望自己將來能學會長距離飛行,這樣想去哪裏就快多了。如果能像冥王那樣,想去哪裏,立馬就能出現在那裏,就更加好了。
終於到了山東,我匆匆趕往綁匪所在的醫院。
然後我問了一下護士,那個綁匪在哪裏。
那個護士認出了我,高興地說出那個綁匪的病房號,然後和我合影留念。
我正要走的時候,那個護士問我:“你找那個綁匪幹什麼?”
我說:“我幫一個朋友報道新聞。你不要告訴其他人。”
“是胡玫嗎?我特別喜歡看她的小說,我知道她在娛樂雜誌社工作,和你是非常好的朋友。”
我沒想到這個護士對於我們的事情了解得這麼多。於是隻好說:“沒錯,我就是幫她的忙。她等會兒就到了。我先走了。你在這裏等她吧。說不定能看見她。”
等我到了那個綁匪的房間外麵。發現這裏有兩個便衣警察在守著這個綁匪。
我之所以能迅速地判斷出他們是警察,是因為他們警惕地看著經過綁匪病房的人。雖然一身便衣,但是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他們的眼睛和馬明正,高太曜保護我時的眼神一模一樣。
我將口罩和帽子戴好,坐在了走廊的長椅上、然後我施法,讓自己的意識進入了綁匪的潛意識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