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話!等等,你看這是誰?“我終於在一張一群人慶祝傅言獲獎的碟片裏發現了站在一個角落的李宛清。
我急忙按了暫停。
看著畫麵上麵的日期,這個時候的李宛清應該在國外才對。
而且在這之後不久,傅言就死了。
傅言呆呆地看著畫麵中的李宛清,聽著我的分析。
他突然大叫道:“不可能,宛清是愛我的,她怎麼會殺我?”
我也站了起來,對他說:“你沒聽說過那句話嗎?愛得越深,恨得越深。她看見你在事業上這麼成功,卻將她拋棄了,她一定心裏充滿了憤恨,然後跟著你去NJ,將你推下樓了。”
“你別說了!我不信!”
傅言回到藍寶石項鏈裏麵去了。
我覺得他這樣是自欺欺人。
我回到家之後,將那張碟片放給胡玫和施柔看。
“你們有什麼方法證明是李宛清殺了傅言嗎?”
胡玫想了一會兒說:“這我就不適合去看李宛清的記憶了,因為畢竟是我說出來的,傅言很有可能不信。還是讓他親自聽見李宛清的話比較靠譜。我已經有辦法了。”
在聽完胡玫的計劃之後,我和施柔都覺得不錯。
然後就是我讓淩子寒在李宛清再次去教堂的時候,讓他通知我。因為我想在教堂裏,好好勸勸李宛清,讓她和淩子寒好好生活。
淩子寒問我:“為什麼一定是要在教堂呢?”
“這你還想不到嗎?在教堂這種地方,人更容易袒露自己的心跡,我可以問問她心裏到底還有什麼解不開的結嘛。”
淩子寒聽我一陣忽悠。終於是答應了下來。
然後就是我在一天,接到了淩子寒通風報信的電話。立即和胡玫施柔出發去李宛清經常去的教堂。
我們一路狂飆,終於在李宛清之前到達了教堂。
施柔找了個借口,說自己有事情想和神父到外麵去講。然後將神父帶到教堂後麵的花園了。
胡玫和我進入告解室中神父的位置,等著李宛清。
胡玫說:“我學男人說話也很厲害的。今天讓你見識見識。”
李宛清很快來了。
她開始說她還是不能放下心中的罪惡感。
胡玫說:“我是新來的神父,我不太清楚你的苦惱源頭。能重新給我講一遍嗎?”
我一聽,這聲音還真是和男人很像。
李宛清果然也沒有懷疑,隻是問李神父去哪裏了。
胡玫又說:“他最近家裏有事。所以一直都是我在告解室。我們都是神的子民。不需要和我有什麼隱瞞。”
李宛清這才說起來:“我曾經愛過一個人,但是我一度認為他不愛我了。於是我負氣出國了。
但是過了幾年,我還是熬不過相思,於是偷偷回國了。
然而我發現他已經成為炙手可熱的明星了。
雖然他在被采訪的時候,說他特別希望他愛的人能回到他身邊。但是我覺得我和他之間的差距更大了。所以我匆匆逃離了為他慶功的現場。
然而過了幾天,他就自殺了。
我認為是因為我的緣故,如果當時我出現在他的麵前,那麼他也許就不會對這個世界感到絕望。而是繼續活得非常精彩。
是我的錯。我隻要向前邁出一步,那麼事情的結局也許就不是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