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去看了一下輪胎,果真有一個輪胎爆掉了。
現在想要開車回去也不可能了。
街上一輛車也看不見。
好在這裏離家裏已經不遠了。我快步往家裏走去。
進了別墅區以後,我的心安穩了下來,隻要再走不長的一段路,就能到家了。不管到底為什麼會出現那個怪人,我會經曆這些奇怪的事情,都有胡玫和伊麗莎白幫我,就算是任何的牛鬼蛇神都不怕。
然而,我越走,霧氣越來越大了。
一些星星點點的火光亮了起來。好像什麼東西被燒著了。
我走近了一些,發現是人們在燒紙錢。
厚厚的一摞冥幣放進火裏,一下子成了一堆飛灰。
我心裏奇怪,按說這時候也不是清明節,怎麼有這麼多人集體燒紙錢啊?真是太奇怪了。
我覺得心裏有點害怕,於是將傅言從藍寶石項鏈裏叫出來了。
“這是什麼情況?”
傅言好像也搞不清狀況。
“你看見的,和我一樣嗎?那這次就不是普通的鬼遮眼了。”
我有些心悸的說。
傅言說:“別怕,我升到上空去看看,就了解到底是什麼情況了。”
傅言說完就不見了。
我則完全陷入霧氣之中,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就在這時候,胡玫打來電話了。
我急忙接通了。
胡玫熟悉的聲音傳來:“楚楚,你和施柔什麼時候回來呀?再遲的話,我就不等你們了。本來我還做了夜宵,等著你們吃呢。”
我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似的,對胡玫道:“我現在回不去家了,你能出來接我一下嗎?這裏到處都是霧氣。”
“上海的霧霾也這麼嚴重了嗎?別急啊,你就站在原地,我去找你。”
掛掉電話,我的心終於平靜下來了。隻要有胡玫在,我就不害怕了。
傅言也從天上落下來了。
“不行啊。上麵也是雲遮霧繞的。什麼都看不清。”
我和他說,胡玫要出來接我的事情。
“她還說給我們準備了夜宵呢。我們等等她吧。她一來,就知道是這麼回事了。”
傅言臉上的表情卻顯得更加嚴肅了:“你不覺得奇怪嗎?狐狸精什麼時候做過夜宵了?她完全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為什麼偏偏今天這麼特殊的情況下,她卻變得勤快了呢?你能確定和你打電話的人真是狐狸精嗎?”
聽傅言這麼一說,我又心裏不太確定了。
“如果那個人不是胡玫,被她抓住你,你就糟糕了。我們現在隻能自己想辦法逃出這幻境。”胡玫的聲音響了起來:“楚楚,你在哪裏?這裏又是霧,又是煙的。我找不見你呀。”
傅言用更加肯定的語氣說:“狐狸精修行千年,目力驚人,她怎麼能看不穿這幻境呢?除非她也是這幻境的一部分。”
我不敢答應胡玫了。
我掏出手機來看了下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半了。如果我在十二點之前沒有回到家的話,我就輸了。
不管失去什麼,肯定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我隻能贏,別無選擇。
我將和一個神秘的男人玩遊戲的事情和傅言講了。
傅言分析說:“這個男人絕對不是普通的鬼。他的靈力已經大到可以幹擾信號,製造幻境的程度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男人很有可能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