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卻在我耳邊道:“我覺得徐茉莉有些不對勁。她好像被一個什麼玩意兒附身了。”
我沒有心情關心徐茉莉。於是在心裏道:“我早就和她鬧掰了。她的死活與我無關。”
輪到徐茉莉上台了。她顯得有些驚慌失措。直說自己什麼都不會。和她平時愛表現的風格完全不同好不容易被人架上舞台了。演唱的歌曲也是大失水準。我看見肖青羽直皺眉頭。
徐茉莉這種唱歌水平,和我這種KTV選手竟然差不多。大家都顯得很詫異。
我聽見有人在小聲議論:“徐茉莉怎麼了?唱成這樣?”
“可能嗓子不舒服,所以馬失前蹄了吧?前不久她還不是得了一個什麼最佳女歌手的獎項嗎?”
“那誰說得清楚,也許是公司買的呢?她出道這麼久了,不會一直對嘴型吧?”
後麵他們在說些什麼,我已經沒有在意了。
我是聽過徐茉莉唱歌的人,我知道她的真實水平。今天顯然不是她在唱歌。
我將傅言又叫過來道:“你說徐茉莉被附身是真的假的?你能看出那是一個什麼東西嗎?”
“我早說的時候你不信。你不是不願意管她嗎?”
我想了想:“她畢竟曾經和我很要好。就算是個陌生人,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呀。”
“哎,小妞又心軟了。你這樣是成不了大氣候的。你確定不趁這個機會扳倒徐茉莉?”
“你少說反話。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種落井下石的人。現在隻有我能幫她了。”
“我現在也不能確定那是個什麼。你邀請徐茉莉去你家。讓胡玫和伊麗莎白治治她。”
等所有的節目演完了,大家又說去哪裏玩個通宵。
在嘈雜的人聲裏,我拉住徐茉莉的手,對她道:“我們不去了啊。跟我回家吧。”
徐茉莉甩開我的手。冷冷地道:“我要去玩。我沒有很多時間和你回家睡大覺。”
雖然這語氣還是徐茉莉的語氣,但是她說的話有問題。附在她身上那東西不會以為我和徐茉莉是生活在一起的吧?
我於是隻能和大家一起去了夜店。然後看著在舞池中瘋狂扭動腰肢的徐茉莉。她的確是和平常不一樣。原來她是不會參加這種活動的。她曾經和我要好的時候說她不喜歡太鬧騰的地方。
我急忙給胡玫打了一個電話,對她說:“救命啊。徐茉莉被附身了。你快來幫幫她。”
胡玫好像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口齒不清地道:“你不是和徐茉莉不對付嗎?她怎麼樣了,和你有關係嗎?”
我站在夜店門口,被冷風吹得異常清醒。
“我不管她現在對我如何。至少我們曾經是特別好的姐妹。她幫助過我,給過我溫暖,我不能忘記她曾經是我最好的朋友這個事實。胡玫,你就來一趟吧。她現在遇到麻煩了。我不能袖手旁觀。”
胡玫那邊終於道:“你就是太有情有義了。告訴我地址,我馬上到。”
等我和胡玫打完電話,我回到夜店的時候,竟然看見徐茉莉竟然開始跳起鋼管舞了。
那搔首弄姿的樣子如果被記者拍到的話,她的形象一定會受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