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段我學習插花藝術的過程中,還發生了一件大事。
就是我和肖青羽傳出了緋聞。
但是這也不是我故意的,實在是另有一番原因。
事情是這樣的,傅言看我回到上海之後沒有什麼通告,整天沉迷插花,於是就提醒我,該是時候調查他的事情了。
我這才想起來這件事情。實在是這段時間太喜歡插花了,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但是張浩宇卻並不在上海,他好像在橫店拍什麼年代戲,他一直非常高產,恨不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在影視城待著。
我和他碰不上麵,就不能讓伊麗莎白看他的眼睛。
傅言然後就想出一個曲線救國的方法,那就是先去探探肖青羽的口風。采用排除法。如果原來在傅言身邊的人都不是殺人犯,那凶手肯定就是張浩宇。
我覺得這樣對張浩宇不公平。
但是傅言不顧我的反對,和我講了一套理論:“知道福爾摩斯吧?柯南·道爾給福爾摩斯設計過一句非常經典的台詞,那就是,除去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我不由得驚歎:“這樣都行嗎?”
“反正你聽我的準沒錯了。應該再也不會出現嫌疑人了。”
我覺得傅言其實暗地裏早就將張浩宇列為凶手了。他和張浩宇的戰鬥從他活著的時候就沒有間斷,結果傅言死了,他還是覺得張浩宇最有可能害自己。如果現在蹦出另外一個嫌疑人來,傅言都不一定能接受。
我於是和肖青羽約了好幾次,然後他才有時間見我。
他現在實在很忙。好像一直在籌備婚禮的事情,他不是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婚慶公司,讓婚慶公司的人設計婚禮。而是是事無巨細,一切的創意,包括婚禮現場的花束采用什麼品種,什麼顏色的花,都是他要事先想好,然後讓婚慶公司的人去買。
對於周墨蘭,他是真得用心,畢竟每個人都向往天長地久的婚姻。周墨蘭顯然是肖青羽的一生摯愛,他要給周墨蘭一個完美的,充滿創意的婚禮。
這些事情,都是我們在瀚文控股集團旗下的酒店餐廳吃飯的時候,肖青羽和我說的。
按說像他這麼有錢,完全可以去馬爾代夫或者什麼巴厘島舉行婚禮。但是他說肖俊豪是個非常傳統的人,所以他會將婚禮定在上海,大家能感受一場古代與現代交織的婚禮。一切流程按照古代婚禮進行。這樣,即使肖家關係最遠,沒有多少錢可以去國外的親戚朋友也能參加他的婚禮。
等肖青羽說完他的婚禮,我才有機會和他聊起別的。
我想要把肖青羽灌醉,這樣酒後吐真言,不怕他不說實話。隻要他說他在傅言死掉的那天也去了南京,那麼張浩宇就不是唯一的嫌疑人了。傅言的那套福爾摩斯的理論就不成立了。
我要了一瓶伏特加,開始和肖青羽暢飲。
一開始他不願意和我喝。但是我說提前慶祝他新婚大吉,於是他也就不再拒絕了。
我們聊了很多,大多數內容我都不記得了。但是後來我終於硬扯到傅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