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喜好不同嘛。我就喜歡張浩宇那種陽光暖男。你說話太刻薄了。”
“嘁,如果他是殺人犯,你還會喜歡他嗎?”
“現在還不能下斷言。即使他殺了你,那也一定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
“哼,花癡!”
傅言飄走了。
這次,我卻覺得他口氣裏有一絲絲的失落。可能我不應該說話這麼直吧。
等到了張浩宇的馬場,我看見張浩宇已經威風凜凜地騎在一匹白馬上,馬兒正在一路小跑。
張浩宇的身體隨著馬兒的跑動稍微有一些起伏,但是總體還是穩穩地控製這馬兒。
我大聲朝他打招呼。
張浩宇一看見我,就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
“快進來,我給你挑了一匹好馬。”
我進入馬場,一個男人將一匹棗紅色的馬的韁繩交在我手裏。
張浩宇從馬上帥氣地跳了下來,然後教我怎麼上馬。
他扶著我的腰道:“腳踩在馬蹬子上,然後另外一條腿用力,腳點一下地就上去了。千萬不要害怕,我會保護你的。這匹馬也非常溫順,你放心吧。“我大著膽子騎了上去,我真得沒騎過這高頭大馬。一下子覺得視野好開闊。
但是手裏還是緊緊握著韁繩。身體繃得筆直。
“放鬆下來,我先帶著你慢慢遛一圈,你找找感覺。”
張浩宇喜歡騎馬,是娛樂圈裏麵人盡皆知的事情,我就有一次被派到這裏拍他騎馬的照片。當時就覺得他帥呆了。雖然沒有機會和他說話,但是也開心了很久。
像這樣,他手裏攥著韁繩,攔著我的馬走路,我是想也沒有想過的事情。
那個問題突然變得難以啟齒了。要不是賈茗萱非常肯定地說看見張浩宇進入傅言房間了,我是萬萬不會專門來問他一遍的。
我先是和張浩宇閑聊了一會兒。然後我終於問出了那個問題。因為我想要離開了。因為我不僅屁股疼,而且在馬上搖搖晃晃的,讓我覺得非常不舒服。
張浩宇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然後給了我一個我意想不到的答案:“我沒有去過傅言的房間啊。我那天根本沒有在南京。我在上海,我自己的家裏。你怎麼會想到問這個問題呢?我記得好像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就問我有沒有想過要殺傅言。我當時已經回答過你了啊。你現在都不是娛記了。怎麼還要糾結這件事情呢?”
“聽見了吧?他在說謊!這就是你喜歡了很久的偶像!他一定在逃避著什麼!”
傅言漂浮在和我同一高度,斬釘截鐵地說。
那一天,我沒有學會騎馬,也沒有將張浩宇的嫌疑排除。
“等伊麗莎白回來了,讓它和張浩宇對視,就一切都清楚了。我們現在還不能下斷言,也許是張浩宇忘記了他那天去過你房間了,也可能是賈茗萱在說謊。畢竟她曾經幹過詐騙,說謊對她來說,一點也不難。”
我盡量說著一些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話為張浩宇開脫。
傅言死亡的日子,這麼重要,張浩宇怎麼會忘記呢。賈茗萱也沒有理由陷害張浩宇。但是我就是不願意相信張浩宇會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