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片是近代拍攝的,裏麵有一對中年夫妻,還有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好像都是八九歲的樣子。我覺得他們年齡相差應該不大。而且眉眼中有些相像,感覺像是雙胞胎。
整本相冊也就隻能看清這一張照片。
就在我們看相冊的時候,突然樓上傳來一個小孩子跑過的聲音,還伴著笑聲。
花澤拓也的鏡頭開始抖了。
“你聽見了嗎?好像是鬼!”
我一下子大叫起來,將相冊也失手掉在地上了。
但是其實我的心裏並不害怕,因為我覺得一定是節目組搞的鬼。我這樣隻是為了做效果而已。
“那我們就不要上去了吧?我們先看看樓下還有什麼線索。現在我們已經知道這個房子的主人是一對夫妻和兩個孩子了。也許我們還能知道他們為什麼搬離這裏了。”
我又走進餐廳。
這裏竟然擺著五把椅子。
“你說他們是為了招待客人呢?還是鬼魂特意為自己也準備了一把?”
我將手電筒抵在我的下巴上,對著鏡頭說道。
“啊~~”
這次是花澤拓也在尖叫了。
我將手電筒移開,笑著道:“看來我們的攝像師也非常膽小呢。哈哈,捉弄人真有意思。”
花澤拓也道:“不要嚇我了,本來這裏的氣氛就非常不對勁了。”
我本來不會日語,但是我將我要說的話事先在心裏告訴傅言,然後他負責告訴我用日語該怎麼表達,然後花澤拓也說的話,他也能及時地翻譯給我。所以我們之間溝通並沒有什麼問題。
我用手電筒光亮找到了洗碗水槽,卻看見一團濃密的頭發。上麵好像還有血跡。
我轉頭就要走。
但是這次輪到花澤拓也嘲笑我了。
“淩舒旻不是剛才還在嚇唬我嗎?你的膽子不是很大嗎?你敢把這一團東西拎出來嗎?你要是敢拎出來,我就叫你一聲祖母。怎麼樣?”
我覺得反正也是節目組製作出來的道具,拎出來就拎出來。無非惡心一點而已。
我慢慢走過去,又用手電筒照了一下。然後伸手將那團東西從水槽拿出來了。
“哎呀!睜開眼睛了!”
花澤拓也竟然撇下我就跑。
我再次將手電筒對準手裏拎著的東西,然後看見我竟然拎著一個人頭。那個人頭的眼睛還向上翻著看著我。
“啊!”我急忙扔下這個東西,飛快地跑到大門,和花澤拓也一起拍著門。
“我們要出去,真得有鬼啊!”
但是門卻從外麵鎖上了,而且壓根沒有人回應我們。
我感覺自己的手黏黏的,用手電筒一照,竟然都是新鮮的血。紅紅的,非常粘稠。
這個南野秀一真夠狠的。竟然玩這麼大。把我們關在這麼恐怖的地方。
一樓是沒有窗戶的。於是我對花澤拓也道:“我們去二樓吧,我記得二樓有窗戶。我們從那裏告訴節目組,我不要玩了。這個地方說不定真得有什麼邪門的東西。
我將手上的血抹在沙發上。
花澤拓也明顯也不想繼續下去了。於是和我一起往樓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