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的孫女突然出現,替我解了圍。
我聽不懂日語,是傅言給我翻譯的。
我驚訝地在心裏道:“你怎麼連日語也會啊?”
傅言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道:“我曾經也在日本拍過戲,學過一段時間。沒什麼大不了的。”
“爺爺,你總是看見漂亮的姑娘就走不動道了。讓奶奶在天國怎麼安心。”
孫女開始教訓起老和尚來。我覺得分外有意思。
老和尚也乖,就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低著頭,一言不發,腳尖還碾著地。真是一個老小孩。
等我們慶祝演我小時候的小演員戲份殺青的時候,我看見老和尚又開始湊近李宛清,手背在身後,鼻子在李宛清身上聞了聞。然後開始說著些什麼。
我問飄過來的傅言,老和尚又在幹嘛。
傅言氣憤地道:“他問宛清用的是什麼香水,怎麼身上這麼香。他在很遠的地方就聞見了。然後又問宛清叫什麼名字。真是一個好色的老和尚。”
我覺得這個老和尚倒是有些可愛。很快,他的孫女又來了,站在台階上麵拎著老和尚的耳朵,讓他離李宛清遠一點。
老和尚的表情還顯得挺委屈。
等晚上的時候,該是我和老和尚演對手戲的時候了。
戲裏,老和尚將一部神奇的,可以溝通未來的手機交給了我。
戲拍得非常順利。老和尚的演技還挺不錯的,渾身是戲。
然後我在神社拍最後一場離別的戲,在神社的戲就算全部結束了。
第二天,老和尚好像喝了酒了,臉色潮紅。
他的孫女和我們劇組的翻譯說:“我爺爺昨晚一個人喝了一夜的酒。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這麼多人了。你們要走了,我爺爺非常舍不得。”
翻譯將老和尚孫女的話翻譯給我們聽。導演決定等我們走的時候,帶著老和尚和他的孫女去東京的飯店去吃一頓告別宴。
畢竟導演和整個劇組在這裏待了很長時間,承蒙老和尚關照和配合。
等到了飯店的時候,老和尚顯得非常開心。特意坐在施柔的身邊。
我覺得這老和尚真是沒救了。所有的漂亮女孩子都被他勾搭了一遍。淩子寒去送李宛清去了,所以並沒有和我們一起吃飯。
席間,老和尚一直給施柔夾菜,弄得施柔都不好意思了。
他的孫女就一直掐老和尚的胳膊,讓他收斂一些。
但是老和尚依舊我行我素。
老和尚捏著施柔的手腕道:“你太瘦了,得多吃東西啊。”
然後他的手往上移,捏著施柔的肩膀。
當老和尚的手要伸向施柔的腰時,施柔突然站起來,舉著酒杯道:“我來敬您一杯。像您這樣的得道高僧,現在可是越來越少見了。現在的和尚裏麵都有好色的了,但是您和他們一點都不一樣。”
老和尚明顯聽出了施柔話裏的意思,但是絲毫沒有羞赧的表情。而是笑眯眯地和施柔碰杯,然後將酒一飲而盡。
後來老和尚還纏著施柔要聯係方式,硬是被他孫女給拖走了。
我和施柔都有些哭笑不得。但是覺得這個老和尚還挺可愛的。給我們的日本之行抹上了喜劇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