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真得是這麼回事。
胡玫也低聲說:“難道是有人昨晚聽到了那個故事之後,就想到了這個惡作劇?又或者這個人和戚樹夫婦或者趙春華林蒙有仇,所以用這種方式在報複他們?”
我覺得我想不明白。
傅言也是推理不出來。
“看來,隻好看看明天會不會出事了。如果明天沒事,那就是私人恩怨。但是如果又出事了,我們就都要提防了。”
經傅言這麼一說,我突然產生一種莫名的緊張感。莫非這個別墅裏不隻有我們二十四個人嗎?
我們又坐了一會兒,戚樹的妻子被一個作家的媽媽帶回來了。
她捂著臉跑回房間了。好像很怕見人的樣子。任憑誰出了這樣的事情,都會覺得丟臉的。
這個作家的媽媽倒是一個很樂觀的人,她對我們道:“大家都別無精打采的。這種事情應該隻是巧合而已。我問過戚樹的妻子,她說她小時候有夢遊的習慣。可能是今天又犯了老毛病了。趙先生也是一樣吧?”
趙春華一直在抽著悶煙,這時候啞著嗓子道:“我沒有夢遊的毛病。我覺得我一定是被人下藥,然後抬到大廳的沙發上的。如果讓我查出是誰幹的。我一定拿菜刀剁了他!”
趙春華出了這樣的事情,也沒有心情做早餐了。
結果我們早飯簡單吃了些牛奶麵包。大家也不好意思呼朋引伴地玩了,隻是在大廳聊天或者待在房間裏沒有出來。
直到十一點的時候,我們才集體出動。
因為那個作家的媽媽說以後她會負責做飯,照樣讓我們輪流打下手。
這個作家的媽媽自我介紹說,她叫丁愛華,她的兒子是個比較憂鬱的男生。大約也和我一樣的年紀,話很少。和她媽媽的性格正好相反。
丁愛華說讓他介紹一下自己。這個男生才往前湊了湊身體道:“我叫錢進。筆名是一夢蒼穹。擅長寫玄幻小說。請大家多多關照。”
錢進並不像看起來那樣冷冰冰的,可能他就是天生害羞的性格吧。
但是他的話音剛落,其他人卻議論紛紛。
“你就是一夢蒼穹?那個年收入上千萬的新晉作家?”
“不可能吧。怎麼這麼年輕啊!”
“應該是真的,不是都已經驗明身份了嗎?”
“你是不是和你媽媽換身份了?其實她才是作家?”
······麵對大家的質問,錢進無奈地笑了一下:“我有必要騙你們嗎?其實這次我本來不打算來的。隻是我媽媽查出患了癌症,所以想帶她出來玩玩。等這十幾天過去,她就要住院進行化療了。”
大家都想不到這麼樂觀開朗的人竟然已經病魔纏身。怪不得錢進表現得那麼陰鬱了。
但是丁愛華卻堅持不讓大家把她當病人對待。
“我有手有腳,隻是癌症而已,我相信我可以康複的。我們開始動手吧。我做的飯菜味道也很可口的。我兒子特別喜歡吃。”
當然,吃飯的時候,牛愛愛也同樣沒有出來。是她的一個師哥給她送的飯。
據胡玫的小道消息,這個師哥已經畢業了,現在在一家國企上班,正在追求牛愛愛。
當然,牛愛愛不和戚樹一樣,沒有一直不露麵。等我們吃完飯,她端著餐盤來到廚房,將自己的碗筷洗了,然後才又回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