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到消息,肖青羽也已經出院了,據說康複得還算不錯。
但是我沒有想過去他家裏去看望他,萬一再碰上肖俊豪,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嘛。
由於這段時間工作比較少,我就想起為傅言去調查他的女助理的事情了。
於是我來到瀚文娛樂公司的人事部,想讓他們查一下賈茗萱的檔案。
但是人事部的這個女孩子好像是新來的,光顧著和我聊天求合影了。等一套流程下來,她才查了一下電腦,說係統裏麵已經沒有這個人的資料了。
然後她突然捂嘴驚呼道:“對不起,我才想起來,人事部離職人員的資料是兩年半清理一次。今天就是清理資料的日子,你快去檔案室問問吧。”
我頭上頓時出現三道黑線。連忙跑向檔案室。
但是檔案室的工作人員說,另一個工作人員已經拿著厚厚一摞簡曆去粉碎機那裏去了。
我又急忙去了粉碎機那裏。
一個男生正在一張一張地往粉碎機裏塞紙。
我趕忙過去製止了他,然後說我要找一個人的資料,讓他先不要銷毀。
這個男生認出了我,於是又是簽名合照的一套流程。
我終於得以查看那一厚摞的簡曆和報名表與麵試評分紙等等東西。
但是我翻了半天,就是沒有賈茗萱的資料。
我絕望地問傅言:“會不會我們來遲了。她的資料已經被銷毀了?”
“不是還有一小半沒有看嗎?不到最後一刻,還沒有到說放棄的時候。再仔細找找。”
有傅言為我打氣,我又重新振作,開始翻找。
終於,在最後,我看見了賈茗萱的檔案。
上麵有她的家庭住址和聯係方式。我急忙記錄了下來。
那個檔案室的男生問我:“淩舒旻,你找這個人幹嘛呀?她可是被傅言解雇的。”
我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於是想了想道:“她是我的一個老同學,小學的。我們想要辦一個同學會,我打聽到她原來在咱們公司上過班,於是想要來試一試。”
“你真是念舊情啊。為了找小學同學肯花這麼多時間。她能有你這樣的同學真幸運。”
男生說完,我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他又開始銷毀檔案了。
我則回到宿舍和傅言商量,是給賈茗萱打電話,還是直接去她家。
傅言分析了一波之後,說道:“還是先去她租住的地方打探一下吧。看看她還是否住在那裏。你現在不方便做這事情了。太多的人認識你了。讓施柔去吧。”
我讚同他的觀點。然後給施柔打了一個電話,將情況告訴了她。
施柔在電話那頭滿口答應。
“這是小四嘛。粗粗你不方便去的地方,讓我去就好了。我這就出門。你把地址發給我。”
我編輯了一條短信給施柔發過去了。
然後等到下午五點的時候,施柔給我打來電話了。
“粗粗啊,我現在正往地鐵站走呢。路上買了一杯奶茶。這天氣已經開始冷了。我去過那個地方了,現在已經住進別人了。我給房東打電話,她縮賈茗萱兩年前就搬走了。”
我掛掉電話。
將施柔的話轉告給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