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那個光點更加清晰了。
“那她是被奸殺的嗎?”
我問出口之後,心裏忐忑地等著那個答案。
過了很久,門外頭才傳來蘇珊大媽輕聲的一句肯定:“是的。”
根據我的初步判斷,未來的我碰到的那兩個人,應該就是和蘇珊大媽的女兒之死有關。
我從衛生間出來,讓蘇珊大媽扶著我回到了床上。
蘇珊大媽被我勾起了傷心事,顯得懨懨的。
這時候,那個號碼又打來電話了。
我急忙接通了。
這下子,還是我的聲音傳來,我心裏安定了一些,未來的我還沒有死。
“怎麼樣?你沒有被欺負吧?”
這是我最關心的事情。我不能還沒結婚就被糟蹋了。於是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問題。
未來的我顯得很疲憊。
“沒有。他們把我的頭打破了,我昏迷過去了,然後他們將我一個人關在車庫裏。現在他們應該是去睡覺了吧。我不知道他們醒來之後會將我怎麼樣,現在距離天亮還有六個小時。聽傅言說,那個女孩子的屍體已經被裝進行李袋裏,綁上石頭扔進湖裏去了。我覺得你如果不救我的話,我也會死掉的。”
傅言讓我將蘇珊大媽支出去,然後對著電話說道:“讓未來的我去凶手的房間裏去查看一下,看看有什麼線索,如果能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的話,現在就可以報警了。因為據我們所知,他們好像並不是第一次犯案。”
未來的傅言道:“不行,車庫距離他們家已經超出了項鏈允許我離開的長度了。現在隻能靠你們行動起來了。我們可以提供凶手的長相。”
傅言聽了,有些興奮。
“你來形容,我來畫。他們不可能沒有案底的。拿著畫像去警局一問就清楚了。”
傅言拿出抽屜裏放著的,原來讓淩子寒買的鉛筆和A4紙。這是傅言覺得無聊的時候,用來附在我身上,寫歌詞用的。
鉛筆在白紙上刷刷地劃動,不一會兒工夫,兩個凶手的畫像就畫出來了。
這兩個人,長相都很普通,隻有傅言能將他們的相貌淋漓盡致地形容出來。
正在這時候,蘇珊大媽回來了。我急忙將畫像放在另一張白紙下麵。
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去警局,讓警察查一下這兩個人的案底了。
我對蘇珊大媽說:“現在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做。我得出院一趟。等醫生來查房的時候,你就說我在衛生間裏。好嗎?”
蘇珊大媽搖著頭,道:“你現在還沒有完全好呢。不能騙醫生。”
我隻好哄著她:“我是一個演員,我的導演找我。這關乎我的前途。我沒幾天就要出院了,出去一下沒事的。你就幫幫我吧。求求你。”
蘇珊大媽終於被我說動了。
“那你一定要快點回來。下午還有一個腦部檢查呢。”
我脫下病號服,換上了我的衣服,然後用頭巾將包紮好的腦袋包住了,戴上了墨鏡。
“我愛你,蘇珊。”
我親了一下蘇珊大媽,然後悄悄溜出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