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柔恢複正常的聲音道:“我剛才故意那樣說話,逗她們玩呢。”
我爸爽朗地大笑道:“我就說呢,像你剛才的嗓音,恐怕很難嫁出去呢。”
我們在客廳待了一會兒,然後我將胡玫和施柔帶進了我的房間。
傅言也終於露麵了。他已經閉關很長時間了。據說在積攢靈力。鬼知道他玩的是哪一套。
胡玫反正是一見傅言就反感,果然兩個人說話不超過五句,又開始吵架。
我爸爸在客廳大聲詢問道:“楚楚,是不是和你朋友吵架了啊?”
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讓他們暫時停止交火。
我將門打開,將頭露出去道:“爸,沒事,我們在一起玩呢。扮演電影裏麵的角色。電影角色在吵架。”
“你們都多大了,還玩這麼幼稚的遊戲。小聲一點啊。我都聽不清電視裏的聲音了。”
我將門關上,看見胡玫摟著小忠氣哼哼的。傅言則是一臉得意地坐在我的書桌上。
施柔一臉崇拜地道:“傅言哥哥,你吵架的樣子都好帥。我是你的小迷妹。能不能給我一張你的簽名照啊?”
我暈。我覺得施柔的審美有問題,傅言欺負女孩子哎,難道施柔就不為她的姐姐感到憤慨嗎?還為敵方搖旗呐喊。這要是在抗日戰爭年代,絕對是叛徒一枚啊。
我將我要簽約瀚文娛樂公司,即將離開雜誌社的事情告訴了胡玫和施柔。
胡玫摸摸我的頭道:“真是舍不得你,你不在的話,我又少了一個說話的人。”
我表示不信。現在胡玫在雜誌社可吃香了。許多單身的男同事沒事就向她獻殷勤。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胡玫隻是癡心於肖青羽。
我對胡玫道:“你還沒放下肖青羽呢?我雖然是站在你這頭的,但是我客觀地講,我覺得你倆沒戲。人家的未婚妻實在太優秀了。既才貌兼備,又出得廳堂,入得廚房。這種女人才是男人眼中的極品妻子。”
“你懂男人嗎?就你對李岩的那點了解,也好意思在我麵前談論男人?那照你說的那樣,你一點也沒沾著邊啊,李岩為什麼還是對你忠貞不二呢?男人也是分好多種的。經過我的科學分析,肖青羽是那種可以用真情打動他的那種男人。所謂水滴石穿,隻要我有你這個強助攻配合我就行。你簽約了瀚文娛樂公司以後,和肖青羽接觸的機會就多了,你幫我打探一下他喜歡什麼,然後告訴我,我好重點突擊啊。”
施柔邊吃橘子,邊道:“粗粗,你不子道,我姐對於肖青羽可桑心了呢。收集了許多關於他的報道。但四這個肖青羽還是過分神秘了,很少接受媒體采訪,即使接受訪談了,也很少談及自己的私四,搞的我姐很茫然,不知道該從什麼方向攻克他。”
我聽著施柔說話時候的大舌頭發音就覺得費勁。:“粗粗”其實是“楚楚”,“子道”應該是“知道”,“桑心”應該是“上心”,“但四”應該是“但是”,私四“應該是“私事”。還好我已經習慣施柔說話時候的大舌頭了,能半蒙半猜地知道她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