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滿臉陰沉的從馬歡的家中走出,快步走到了樓下,掏出電話,打給了馬歡眾多小弟其中的一個。
“喂,小虎,我劉星。”劉星手握著電話開口說道。
“啊,劉星啊。我今天可沒空打英雄聯盟,還有事呢。”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說道。
“不是找你打遊戲,有正事。”劉星說道。
“啥事,說吧。”電話那頭聽到劉星說有正事,語氣一改的說道。
“我剛從歡哥家裏出來,歡哥的事具體什麼情況,跟我說說。”劉星對著電話說道。
“呃,劉星,歡個的事,不是你能管的,那邊有來頭。”電話那頭的小虎一聽劉星說的是歡哥的事情,立即變換了口風說道。
“能管不能管先兩說著,你總得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吧。”劉星不依的問道。
“行,好吧。”電話那頭小虎無奈的回答道,“電話裏不方便說,老地方見麵吧。”
“得嘞。”劉星掛了電話,快步向這兩人說好的地方走去。
半個小時之後,劉星來到了與電話裏的人相約的地方,一家台球俱樂部的門口。
“劉星,上來。”台球俱樂部的二樓有人推開窗戶衝著下麵的劉星喊道。
聽到聲音,劉星頭也沒抬,徑直推開台球俱樂部的大門走了進去。
來到台球俱樂部的二樓,隻見諾大的大廳裏沒有多少人,隻有三兩個球台有人在打著台球,在看二樓的吧台裏,此刻正有個雞窩頭在衝著劉星咧嘴笑著。
劉星看到這個雞窩頭後,大步的走向了吧台。
“小虎,到底怎麼回事,說吧。”坐在吧台前的劉星衝著吧台裏的雞窩頭開口說道。
“哎!”雞窩頭歎了口氣。
“劉星,歡哥這事不好辦呀。”
“嗯?”不對呀,劉星想到,從歡個的妹妹說出來的消息來看,不過就是個能打一點的小混混麼,怎麼能讓小虎這麼唉聲歎氣的呢,莫不是有什麼內情?想到這,劉星開口說道:
“小虎,到底啥情況,你倒是說呀,墨墨跡跡的,是不是爺們呀!”
“哎,那小混混好說,主要是他身邊那朋友不好惹呀,他那個朋友我打聽清楚了,據說是極限搏擊俱樂部出來的。”
“極限搏擊俱樂部?”一聽到這個名字,劉星頓時吸了口冷氣。
原來,在沈城這極限搏擊俱樂部可謂是無人不知,原因很簡單,這家俱樂部的老板名氣很大,叫張天豪,祖祖輩輩都是練武人,據說是北派武林十二路彈腿的一個分支傳人。這張天豪祖輩在沈城原本是開武館的,可是隨著時代的進步,尤其是北方這個地方,武館是漸漸的開不下去了,學武的人逐漸的減少,這使得張天豪的祖輩的生計逐漸的困難了起來,等到了張天豪這一輩的時候,家裏幾乎是已經處於揭不開鍋的狀態了。
迫於生計的壓力,張天豪的爺爺和父親隻能關閉了武館,全家人開始在火車站等地方幹起了托運這一行當,在那個年頭,托運這個行當可不是誰都可以幹的,這個行當多是被一些社會上的混混團夥所把持,這張天豪的父親和爺爺由於做生意本分,漸漸的在火車站就闖出了點名頭,這樣一來,可就壞了在這裏混生活的其他搞托運的人的生意。斷人生意猶如殺人父母,這樣一來,那些混混們不幹了,紛紛糾結人手,開始不斷的找張天豪的父親和爺爺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