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血契(2 / 2)

慕容俊閑下心來,這才去感應自己血脈的變化,之前吞噬了烏蘇蘭之後,便給馬場主之言所驚,到了囚牢,一直在關心如何逃走一事。

如今一感應之下,便立馬發現了不同之處,傳承血脈之獸,依然是衣魚,可此時的衣魚並非彼時的衣魚,如今它全身長起了黑漆漆的剛毛,看起來異常猙獰。

這還是衣魚?這剛毛不是烏蘇蘭身上的嗎,吞噬之後就長在了它的身上?可我也沒察覺自己實力有和變化啊,當真不可思議。

慕容俊皺眉,可想不通的事情,也沒有必要一直追究下去,畢竟除了自己,這片大陸之上怕是沒有第二個人能吞噬血獸進化血脈的,自然無從參考。

一旁的白須老者見慕容俊眉頭緊鎖,便出言道:“黑袍,若是在修行之上有任何不解的地方,盡可向我開口,雖然我窮盡一生也就天基實力,可對於你凝血期的實力來說,也是有資格開口的了。”

“有心了,我之血脈特殊,旁人經驗也於我無用。”慕容俊道。

無用?此人是否有些自大了?白須老者心中不岔,但隨後便是放下了,以後還要奉他為主,並不能逆他意思,隻是希望別跟了一庸才,而無辜喪命。自己也算好,想想那胡宗,實力強大,天賦也是了的,如此年紀便踏入血丹期,可見是一不得了的天才。

他為了能出去,想也沒想就願立下血契,想必他心中定有血仇。

“別誤會,我並不是自大,談了那麼久,還不知該作何稱呼?”慕容俊問道。

白須老者不可置否的笑笑道:“在下白子須。”

時間慢慢流逝,每日隔三差五的那啊瘋就會來拽著一人下場,更是有下人送來三餐,可地基期以上之人不屑於食,早已到達辟穀之境。

五日過去,慕容俊也再次下場了四次,正場兩次,反場兩次,算上第一場,他才是連贏了三場。這段時間凝血依然還是四重,這不由得慕容俊感慨,離突破凝血四重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的時間,還是毫無寸進,也不知要突破五重是何時日。

反觀那水風清,血啟後半月,修為便達凝血六重,這之間真是天差地別,不得不讓慕容俊羨慕天級血脈。

但在這幾日以來,雖凝血毫無寸進,但經過幾場的生死拚鬥,沉醉在刀鋒之上,這讓他不管是各種招式的熟練程度,還是生死搏鬥的意識都大大的提升了。

六式的威力似乎都有微小的變化,這讓的他的實力又更上一層。

慕容俊下場麵對的都是血獸,因為在他第二次下場之時,便和馬場主說過。

“若我與他人進行困鬥,在我贏之時總不能把人給吞噬了,這樣就無法讓觀眾們更加的興奮瘋狂了,馬場主若想把我利益最大化,自然就是讓我與血獸困鬥。”

馬場主笑著采納了他的意見,所以慕容俊在贏了這幾場之後,又是吞噬了四個血獸的血脈,在他的細細感應之中,早前的衣魚獸,早已變的稀奇古怪,辨不出樣子,可就是一直沒有發生進化,血脈等級依然是人級下品,功法也沒變。

可他隱約的感應到,血脈已在進化的邊緣,隻要再多吞噬一隻,便可進化到人級中品,到時便是提升了一個等級,也會有更好的傳承功法。

“我的下場正場數是三,反場數是二,按理說,下一場的下場是反場,對手應該是比我實力要弱的一級血獸,如此便是簡單的多,隻要吞噬了它,我的血脈便可以進化了。”

離逃離的時間,還有四日,而且按慕容家的估計,也許再多兩次的正場,他就會打不過對手了,上一次的正場,對手的實力就勉強可以威脅到他的性命,他不敢賭,若是哪一次對手的實力超過他太多,一不小心便會喪命。

“等血脈一進化,立馬逃!”

慕容俊心中暗暗決定,就在此時,囚牢外的通道傳來腳步聲,是那啊瘋走了進來,嬉皮笑臉的直到慕容俊的麵前道:“黑袍,馬場主有請!”

“好,帶路吧。”依然是沙啞的聲音傳出。

轉過幾條彎曲的地下通道,來到馬場主以往的石室之中,走進去,見到坐在石桌前的馬場主說道:“馬場主,我這才下場不久,怎麼今日又喚我來,是有何事?”

馬場主口叼幹草,哈哈一笑,道:“黑袍,不得不讚你那扇動觀眾的本事強大,才下場幾次,慕名來看你的人越來越多了。”

“馬場主說笑了,你的囚籠之中,能下場之人何其的多,實力更是強悍,我區區一個凝血期,又有多少人會慕名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