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竟會這麼問,而且那麼自然。
“沒什麼,隻不過著急著辦完事回京,來看看某個笨蛋到底痊愈了沒有。”
“你!謝王爺掛心,笨蛋好得很!”
明明是好話,卻硬生生將我逼出氣來,真不愧是顧易宣。
“哦?果真全好了嗎?讓本王看看!”
說話間,他已向我逼來,來勢洶洶,將我逼到牆角。。。
“你。。你。。你想幹什麼!”
他此時兩手撐在我的兩邊,我隻得在牆角不能動彈他很高,將夜晚的所有光線擋在了外頭,逼我與他親近。
“你說呢?本來此時我可以接受那些地方官員的邀請,安安心心在那裏的怡紅樓喝次花酒,卻連夜兼程跑到這來,你說,我現在想幹嘛?”
他說得越來越邪氣,吐氣在我脖頸和臉上,散發著淡淡的薄荷味,讓我想起了當日在天香樓受傷時,落入的那個懷抱。
“當日我受傷,是你嗎?”
我很不合時宜地插了句,雖然很生硬,但我真的很想知道。
“噗,哈哈,果然是笨蛋,除了我,還有誰敢抱著你呢?”
“切,那也不一定,還有藍呢。。。”
也許是想故意氣氣這個自以為是的家夥,我小聲嘟囔著,可是沒想到,僅僅是一句話,卻引來了我自己都難以想象的麻煩。。。
“唔。。不。。。要。。。”
他突然襲上我的嘴唇,不由分說地開始攻城掠寨,比上次更凶猛,他強硬地將我的上下牙齒分開,霸道地在我嘴裏掠奪,我大病初愈,根本沒什麼氣力,隻好由他擺布。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感覺身體裏的空氣都被抽幹,全身軟了下來,眼看就要暈倒,他幹脆橫抱起我,將我輕輕放在床上,動作是不一樣的輕柔。
就在我以為我終於“安全”的時候,他驟然欺身將我整個人壓在床上,我在床上也算是有了點力氣,開始反抗他,誰知,他竟手腳並用,將我的雙手抓住舉過頭頂,然後一隻腿壓在我的腳上,讓我根本動彈不了。
“我好想你。”
“恩。。?唔。。。”
我還沒仔細品想這句話,就又被他“封了口”。。。。
輾轉反側,流連輾轉,我一定是著了魔,才會開始回應他。
很多年以後,我回頭想想,也許是因為他的那句“我好想你”觸動我的心,又也許是他的日夜兼程感動了我,或許,有些人根本不需要什麼理由,他隻要站在你的麵前,你就會情不自禁,為他著迷。
“然兒。。。”
迷亂時,他抬起頭,深情地喚我的名字,此時他頭發散亂,雙眼迷蒙,簡直是要將我溺死在他的眼神裏。
“宣。。。”
我終於不受控製,雙手攀上他的脖頸,幽幽地回應他。
就在此時,我終於明白,就算表麵上努力說要放棄,但是有的人,一旦深入內心,除非把心都丟掉,否則,是不可能說忘就忘的。
那麼多年的思念,就像抑製的洪水,此刻終於將理智的堤壩衝塌,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停在這一刻,因為這一刻,沒有了猜忌,沒有了憤怒。
他動作越發狂野,不再禁錮我的手,而是將手伸到我的領口,想要解開我的衣襟,而他仍然在與我深情親吻。。。
“不要。。。。”
在他即將把手伸進我衣服裏時,我及時出口,而他也很是時候得停住,雙手撐在我兩邊,微微離開我,雙眼盯著我,裏邊的****似乎還沒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