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吧。”神夜思索道，“就算最低級的亢階功法，弗蘭國內也少有聽聞。鬥劍山莊若真是得到了一套亢階功法，都足以和弗蘭國的皇室分庭對抗了。你們覺得這樣的東西會在鬥士學院這個地方出現？”
李程想了想，也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畢竟這種隻在傳聞中聽到的東西，的確感覺有點玄。
李程最後笑了一下：“算了，反正不關我們的事，隻要他別來招惹我就行。吃飯吧。”
……
傍晚，李程家的宅子前，一個少年目光肅穆地走了進去。
今天李程之所以要回來，是因為一個人，還有一個一直困擾了他很久的問題。今天就是他無論如何都要把事情弄清楚的時候。
在李程的房間裏，李程板著臉看著坐在書桌前的美麗少女，眼睛裏是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神態。.
“你已經看了我有半分鍾了，你看夠了沒有，還是說腦子裏在褻瀆些什麼美好的東西？”零懶懶地抬起睫毛，清澈逼人的眸子朝李程看了一眼。
李程幾欲抓狂：“誰想看你！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就有點自覺好嗎！”
“答應你什麼了？”
“你說過隻要我在鬥士盛會拿出了實力，就會告訴我父親的事情。現在我已經做到了，你該不會食言吧？”
“這樣啊……嗯。”
“嗯什麼嗯！給我吭句話啊！”李程感覺自己的耐性在崩潰，和這個魔女打交道真的是一次都沒讓他舒心過。
“鬥士盛會你的成果的確值得褒獎，那你想知道什麼，我會回答的。”
“你並沒有殺我父親，對不對？”
“這個算你聰明，確實沒有。”
“那為什麼你要騙我？”
“過了太久了，動機我早忘記了，可能是一時興起，想惡作劇一下吧。”零輕描淡寫地回答。
聽著這讓人火大的答案，李****的有衝過去滅了她的衝動。
“不過因此你變強得很快不是麼？結果是好的，那不就行了。”零接著道。
李程隻好將怒氣吞了回去，繼續問：“那你知道我父親四年前失蹤的事情嗎？”
零臉上露出很好笑的模樣：“這個就更沒可能了，我遇到你還沒到半年的時間，怎麼會知道你家四年前的事情！”
“你……你……”李程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在漸漸石化。
零擺了擺手，一臉無辜地回答：“其實我能回答你的問題隻有一個，答案就是我並沒有殺你父親。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沉默了半分鍾之後，李程的咆哮聲幾乎要將屋頂掀翻：“你……你……你……你……你這大混蛋！！！你可知道因為你這無聊的惡作劇，我心裏吃了多少苦頭！！！”
零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後，道：“那我怎麼補償你？”
“我不需要你什麼補償，請你離開，我們之間的契約結束了！”
“你不需要我給你的力量了？”
李程漸漸平靜下來，歎道：“不需要了。我原來隻是想殺你，但是現在，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了，收回它吧。”
“一點也不需要了？”
“不需要了。”
“好吧。”零同樣歎了一下，“你的力量我也不用收回了，你已經停在三星鬥士兩個月了吧，估計是你體內的禁咒又開始生效了，過一兩年之後，你應該就會倒退回原來的狀態吧。”
“嗯。”李程默默點點頭，同時也明白了自己沒有晉級的原因。
“那我走了。”零伸展了一下腰身，美麗的曲線一覽無遺，然後輕盈地朝著門口走去。
“可惜了，又白忙了半年的時間。”零輕輕歎道。
李程猛然抬起頭來，原來不知不覺間，零在他身邊已經有半年了啊。這房間裏的香味，他也漸漸習慣，並且喜歡上了。是不是以後這房間裏的味道就會漸漸消失，而他和這個夢幻般美麗的魔女，再也不會有任何交集了？
“零，謝謝你。”望了下門口那美麗的背影，李程突然這樣說。
“謝我什麼啊。”零轉回身來。
“謝謝你那句話是個玩笑，起碼它說明我父親還活著。”
“哦。”
“另外也謝謝你給過我的幫助。”
零沉默了一下，臉上突然間露出了今晚最邪惡的笑容。
“既然你還有這樣的感恩，那我就把真話告訴你吧，其實你父親的事情我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