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階中級，這樣的功法你不能修煉。”零隻是瞥了一眼，就把魔水晶放在桌子上，“一開始選擇功法很重要，如果你現在練了這樣低級的功法，對你的修煉會大有影響。哪怕以後你可以找到高級功法去轉練，也會耗費許多額外的精力。”
“我愛練什麼功法是我的事情！反正你遲早會死在我的手上，擔心自己吧！”
零嬌嫩的嘴唇彎出一抹弧度，笑道：“我可是很邪惡的，要殺我的話，你就要比我還邪惡才行啊，李程。可我的結論是，你還遠遠達不到那個程度。”
說完，零將一個黑色的魔水晶丟到了李程的手裏。
“把它吃下去，你就可以變得很邪惡了。”
李程大叫：“誰會吃這個東西，這明明是記載功法的魔水晶！”
零不慍不火地道：“別叫了，你知道我是在開玩笑。讀取水晶中的信息，然後照著去修習吧。”
李程看了看手中的魔水晶，黑得有些奇異。不同等級的功法，需要用不同等級的魔水晶來記載，不同等級的魔水晶，其顏色也不同。但是黑色的魔水晶，李程可是從來沒聽說過。
“黑色的水晶，而且還沒有等級標記，你要我修習這種可疑的功法？”
“你不妨讀過裏麵的說明信息再下結論啊，如果不去了解，什麼東西都是可疑的。”
李程將黑水晶緊緊握在手中，把一些神識注入了進去。一股信息流便從水晶之中漸漸湧出，並進入了李程的腦海之中。
經過半分鍾的消化之後，李程才緩緩沉吟道：“萬象法門？”
“嗯。”零點點頭，“這是一種特殊的功法，暫時還沒有出現在人們的記載之中。你也看過裏麵的信息了吧，和普通功法不同，這種功法沒有固定的等級，可以通過吸收其他的功法，使其不斷進化。不光是功法，就連鬥技都可以成為萬象法門進化的燃料。不過說明信息裏麵的東西並不是全麵的，或許萬象法門中隱藏的秘密會比我知道的更多。我想這種功法，一定會對你大有裨益的。”
“那……你現在就是要白白地把這個功法送給我了？反正我是不會因此增加對你的好感度的！”
“無所謂，誰叫我們結締了契約呢？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就當是同伴間的相互扶持吧。”
“誰和你是同伴了，我隻是暫時不對你動手而已。”李程道。
零的麵龐微微側了一下，望向窗外道：“想對我動手的話，你也很快就會有機會的，等待吧。”
夜晚時分，零又離開了李思克奇家，不知道是去了什麼地方。不過由於契約的原因，她不能離開李程太長的時間，一定會在一段時間後再回到這裏。
在安靜的房間之中，李程正盤坐在地板上，身體按照著黑水晶中記載的信息，將萬象法門的本源能量引入到體內，並引導其進入特定的經脈組之中。幾個小時之後，李程的身體中終於出現了萬象法門的循環脈絡，這也便是將功法完全掌握了。
第一次修習功法的時候，就像是孩童學會母語一樣容易，隻有更換功法時才會出現困難。因此幾個小時就能將萬象法門掌握，對李程來說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