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麼,就從學校裏和陳飛有特別關係的人開始察起吧。”
“你說這個,我倒是想到了一個人可能會提供給我們可靠的消息。”
肖韓忙問:“誰?”
“學院訓導主任何莉莉,她說自己在學院呆了很多年才升到訓導主任的位置,那麼她肯定知道很多關於學校的事情。我想,她一定知道陳飛的事情。”林濤說道。
“好,那咱們現在就動身。走吧。”
兩個人很快動身,林濤開車載著旖旎,肖韓則獨自駕車緊跟著林濤的車。兩輛車一前一後來到了華美,旖旎依舊留在車裏。林濤和肖韓則找到了何莉莉的辦公室。
肖韓敲響了何莉莉的房門,卻聽到裏麵傳來了玻璃碎裂的聲音,然後是何莉莉不緊不慢地聲音傳了出來。
“請進。”
肖韓推開何莉莉的辦公室和林濤走了進去,何莉莉正俯身撿著地上摔破的玻璃杯。
“兩位隨便坐。”何莉莉將手中的碎玻璃杯扔進了紙簍裏,招呼著肖韓和林濤坐在了沙發上。
“不知道肖警官和林濤同學來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是關於學院的案子嗎?”何莉莉說完,坐在了林濤身邊。
“沒錯。是有一些關於案子的問題想要請教一下何主任。”林濤說道。
“林濤同學你說笑了。指教談不上,如果你們有問題,盡管問就好了,我會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們的。”何莉莉說完,起身又給肖韓和林濤倒了兩杯水。
肖韓等何莉莉重新坐下來才開口問:“何主任,你是學院的訓導主任,想必對學校的老師多少都了解一些吧?我想向您打聽一下學院美術係老師陳飛的情況,不知道你對他有什麼看法。”
何莉莉笑了笑,說:“你說美術係的老師陳飛?說實話,陳飛這個人我確實不怎麼了解,不過有學生反應過他行為不檢點,另外,他是學校的外聘老師,平時沒有課是不會來學院的。倒是在我的印象中,陳飛是個很有才華的人,具體教學和為人,我就不清楚了。”
“哦?那你知道他一般都和學院的哪些人常聯係嗎?”肖韓又問道。
“這個嘛……我記得陳飛好像和溫小柏的關係不錯,兩個大男人常聚在一起。學院老師裏,他們的關係算是很好了。”
“溫小柏?”肖韓和林濤四目相對,都想在對方的眼中看到答案。
“沒錯。是溫小柏。不過,實在沒想到溫小柏會做出那些事情來,以前聽到那些風言風語,我還不以為然,卻沒想到他竟然連自己的親侄女都不放過,還將琳珊那個可憐的孩子……唉。”何莉莉語氣略顯悲傷,搖了搖頭說不下去了。
林濤問道:“陳飛在學校有辦公室嗎?”
“有。學院一般都會為外聘的老師布置一間辦公室,辦公室裏還有床,這樣也方便有些外聘的老師晚上不回家有個休息的地方。”
“原來是這樣。這個陳飛,很有可能在學校連續迷、奸過案件中的三個死者,地點就在他的辦公室。不過,我們現在沒有有力的證據證明他做過這些事情。”林濤無奈地搖了搖頭。
“是嗎?沒想到,陳飛還做過這樣的事情。”何莉莉咬牙憤恨的說道,林濤看著何莉莉的表情,苦歎那幾個女生命運淒慘。生前不僅被人,死後還被人割去了臉皮毀了容。女孩子都是愛美的,凶手這麼做,即使不殺了死者,想必死者也活不下去了。
“何主任,謝謝你提供給我們的消息。我們就不打擾你了,你忙吧。”肖韓說完,起身拍了拍林濤的肩膀,林濤也跟著站了起來和何莉莉道了別。兩個人一起走出了房間。
“怎麼樣?”林濤問肖韓。兩個人走在去教學樓美術班的路上。
“那個何主任有古怪。”肖韓講出了心中的疑惑。
“何主任性格上確實有點奇怪,她總是表現的很鎮定很嚴謹。這或許和她以前做心理輔導有關吧!”林濤解釋道。
“不對。就算是學過心理學也不可能像她那樣鎮定自若的。你想啊,剛才從進門前到進門後,你發現了什麼沒有?”肖韓又問道。
“對了,”林濤腦子一轉,便想到了可能性,說:“何主任辦公室的玻璃杯子怎麼會摔破呢?而且,她喊出請進的時候語氣冷淡卻也十分快速。還有,咱們在談論陳飛時,她聽到後居然會露出咬牙憤恨地表情。這和她的性格說話習慣很不相符……確實有古怪。難道說她知道什麼但是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