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姐不要在規勸,在下已經決定。希望今後有機會,我們再相見。”千裏行雲步詭異而動,雲義的身形瞬間消失在漆黑的空間。
“想走!沒那麼容易。四妹說你擁有大哥一般的威武氣勢,我倒要看看你有何種能耐?”
剛剛趕來的天魔崖四大護法親眼目睹了眼前發生的一切。最為崇拜‘大哥’的黑虎一個疾步就到了雲義的身前,簡單的一招拳法中卻帶著靈丹期強者的絕強氣息。
作為一名靈雲期修士,雲義決不敢接下靈丹期強者的拳頭。當迎麵而來的拳影突然來到麵頰時,碧血指突然從雲義袖口冒出,且阻擋在了黑虎的拳影之前。
“前輩請息怒。晚輩既然已經決定,即使前輩要殺了晚輩,晚輩也決不可能改口。如果前輩繼續威逼下去,晚輩即使隻是靈雲期也會與前輩拚上一拚的。”
表情變化,雙手橫握龍煞劍,麵對靈丹其修士,雲義並沒表現出任何恐懼之色。
“很好!你的膽色足以稱傲。隻是不知,你除了擁有一條不知名的守護獸之外,是否還有其他值得稱讚的?”黑虎不給雲義反應的機會,簡單明了的拳頭,卻帶著卷動空間的威力向雲義轟擊而去。
“既然前輩願意指點晚輩一二,那麼晚輩又有何理由拒絕呢?”
雲義深知自己不會是靈丹期強者的對手,但為了能夠安然離開,且不留下任何牽掛,他隻有拚勁全力,才會有一絲希望。
如若因為自己不戰而妥協,即使他加入了天魔崖,相信也不會得到栽培,甚至會給自己埋下禍端。
相反,如果他戰敗了。雖說成功脫離有些困難,但至少,他加入天魔崖後,會得到應該的培養。
但雲義心裏清楚,他不會加入天魔崖,即使他戰敗了,也會拚盡一切可能脫離。楚夢君和南慕薇都會是他複仇路上的累贅。
眼見黑虎的拳影即將到來,一股熊熊的遠古火焰突然燃燒而起。運轉烈火戰體的雲義轟出了一招火焰般的星隕拳。
“古火?你既然擁有古火?”認清雲義拳頭上的火焰,黑虎突然收起了戰技。且以一種迷惑,猜疑......等複雜的眼神看著眼前少年。
雲義同樣收起了戰技,抱拳躬身道:“多些前輩。晚輩告辭!”
千裏行雲步詭異移動,雲義的身影消失在了前方黑暗中。
......
“雲哥哥,我們一定還會相見的。且你也一定會加入天魔崖!”
雲義離開後,輕椅枯樹的南慕薇露出堅定神色。虛弱的身體也似乎突然變得很有力氣。既然向著雲義離開的方向追逐了樹百米。
......
南慕薇最終還是癱軟到了地上。她實在是太虛弱了。
......
空洞山的行程基本已經結束。但雲義卻基本沒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任何消息。在紫晶山脈時,他遇到了黑甲衛。然而來到空洞山,他既然沒見到任何一名黑甲衛。
這讓雲義感覺奇怪。要說,在斷劍峰後山的小洞中。黑衣鬼麵人明明命令了禿鷲及白衣蒙麵女子前來空洞山。
然而,至從來到空洞山後,除了遠遠的看見過馬一鳴及極可能與白衣蒙麵女子及霍遠有關的黑鷹外,並沒遇到任何一名黑甲衛。
甚至連同被劍宗最先派來空洞山的薛一劍等人也沒見到。
如此境況之下,隻有找到最可能與黑甲衛有關的馬一鳴。他才可能繼續探查下去。
枯樹林是空洞山的最底部,要想離開,必須找到可行的路線才可。穿過枯樹林,雲義就走進了一個狹小的峽穀,斷崖似的絕壁,如同刀削的一般平整。抬頭上望,沒有盡頭。漆黑的天空如同一張大網,把眾人包裹在大網之下。
空洞山的盡頭到底在何處?雲義顯然不知道。但雲義始終是要走出去。無論這盡頭在天涯還是海角,複仇之路決不能停下。
雲義不知自己在峽穀中到底走了多長時間,寂靜的峽穀,除了隨時吹過的冷風及時有時無的夜蟲鳴叫聲之外。並不能看清太遠的距離。
就這樣摸著漆黑的空間,雲義緩慢的行走著。突然,一聲細小且極為刺耳的聲音從不遠處的岩石內傳出。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突然傳出的聲音,雲義之所以說刺耳,是因為,他對這個聲音熟悉,且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雲義曾經與他在一起。
“他們幾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收斂氣息的雲義,透過黑暗中微不足道的明亮看清了秘密交談的幾人,這幾人既然全是雲義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