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不平靜的夜晚,也是個風雨欲來的季節。畢峰等人安全撤離並沒有立刻回到瀾竹公司總部,也就是畢峰的獨樓。而是紛紛找到他們一向幹完不光彩的事情況臨時租用來的避難所,一間一百多平的民宅。
而四大金剛和畢峰通完電話就和小敏住進了另一處小敏租下的公寓暫避鋒芒。
猥瑣男他們一方自然被警察團團圍住,並依依送往醫院治療。警方當然在這群流氓口中得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像他們這些地痞有地痞的規矩,不到出人命的地步是不會向警方妥協的。更何況警察與這些流氓們都有一些錯綜複雜的代溝關係。所以警察們做筆錄也是把這個案子定為酒後鬧事,並象征性的采取抓捕鬧事者。
這時楚大郎聽著畢峰的述說,腦中也不停地沉吟,一時也沒什麼主見,隻能含糊的安排先躲上一躲,畢竟他可是初出茅廬的雛鳥。對於這些社會上一些門門道道還是處於懵懂階段,對於暴力的流氓,他並不懼怕,反而有種大展拳腳的心裏。可對於挑戰國家的法律,楚大官人還是覺得低調點才是生存之道。
時間又這麼平靜的過了一周,隻是在平靜的環境下,一雙陰冷的眼睛正在暗地裏下達著全城搜索的懸賞令。而瀾竹公司的整條街道顯得格外冷清,店鋪紛紛關門大吉。隻有個別幾家跟瀾竹沒瓜葛的修車房還在膽戰心驚的運營著。
小敏這幾天也不好過,她也沒有埋怨大周的茹莽,隻是這幾天和楚大郎的聯係倒是頻繁的多了。楚大郎也分別見了小敏以及畢峰他們幾次,叮囑些注意事項,暫停營業等步驟。反正他們最近的盈利也夠這幫兄弟們揮霍一陣的,這倒是不妨事。至於坐以待斃的躲藏,楚大郎倒是沒有什麼不妥,反正與他關聯的不是身臨其境這幫腦袋們所想的,自然是人不關己,高高掛起。可這麼一來手底下的兄弟們就慢慢滋生出不滿的情緒來。四大金剛到好說,畢竟他們跟著小敏,一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滿自在。可畢峰這家夥心中的不平與對楚大郎這種懦弱是敢怒不敢言了,隻能時常在避難所對著手下小弟破口大罵。其中有一位尖嘴猴腮的家夥鼓動:“峰哥,咱們也不能老在這窩著啊!再這麼圈,兄弟們就跟您一樣瘋了!”
畢峰一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一個飛腳將這小弟踹了個趔趄,嘴裏還嘟嘟囔囔的抱怨:“你TM的說誰瘋了?我TM有啥辦法!”
尖嘴猴腮男馬上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道:“小弟說錯了!可那位楚大仙兒讓咱們這麼躲也沒有個頭啊,不如咱們先回去探探風,看看那傻奎會不會替那個猥瑣家夥出頭,也許隻是他虛張聲勢借著人家名頭來吹牛B呢!”
畢峰又是給了那小弟一腦勺:“你當老子沒想到啊!這不是楚,楚大仙人要求咱們窩著嗎?”
那小弟捂著腦袋嘿嘿傻笑,並偷瞄另一個躲在角落裏看黃se小說的那個禿子道:“禿子,別雞B看那玩意了,等過幾天咱們出去好好去找點樂子!”
禿子頭也沒抬,隻是不屑的道:“不舉兄,你別在那瞎BB了,都知道你是啥人……!”
尖嘴猴腮男頓時啞然,隻是羞憤的看著禿子咬牙切齒!
楚大郎這幾天倒是聽到了風聲,他特意給胡澤宗去了個電話,打聽起修車行事件有什麼進展沒!
胡澤宗對楚大郎可絲毫不敢怠慢,他當然知道瀾竹公司旗下的修車行最近鬧的黑道滿城風雨血拚事件的幕後人是誰,可並沒有透出去絲毫信息。反而將那個傻奎一些資料都詳細的和楚大郎說了個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