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護士聽著這口吐還算清晰的病人還能解釋出這麼一堆模棱兩可的廢話還誇誇其談,不禁啞然失笑!
這時,門外的腳步聲絡繹不絕的紛紛傳來。走在前麵第一位是一名未戴口罩的護士裝扮的年輕女人。緊接著尾隨其後的是一名年過四旬,相貌慈祥的中年女大夫,還有一批長相各異的白衣天使全都湧進這本是空蕩的房間內,一下打破平時安靜的氛圍。
“婷婷,怎麼回事!”那第一位進門的女人威嚴的問!“護士長,這個病人剛剛蘇醒,可能是感覺到身體不適的關係才叫喊出聲吧。”名叫‘婷婷’的護士把剛才大概的經過簡單彙報領導們。
眾多的目光同時投向那一動不動的楚大郎,那名後進來的女大夫貼近楚大病號麵門前輕輕的問:“楚先生,您的身體現在感覺如何?”楚大郎一轉眼看到這麼多人也感覺到有一些不適應,馬上轉變為有氣無力的腔調道:“大夫,這是咋回事啊?我現在這造型是不是快離開這美麗的世界了,我還沒有享受到各種美味呢!怎麼就這樣的不甘心的飛升呢!”由於楚大郎平日不學無術,但時常會在家裏看小說打發時間,那種書卷中的口味也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這讓眾多白衣天使們也似懂非懂的理解他的言詞。
沒等大夫答話,楚大郎又接著道:“大夫,我隻記得在河邊被人推一把就掉溝裏了,那時還沒紮入泥土裏就又聽到一聲爆炸,緊接著醒來時就看到護士了。”
大夫邊聽著楚大郎一一問話,邊抬頭看著連接在病人身上各種管子上麵的屏幕。感覺病人沒有什麼想象中的異常才挺起腰身,對著楚大郎說:“楚先生,您先稍等一下,我去給您聯係位暫時在這裏負責的民警同誌!”說完,不等楚大病號一肚子的疑惑轉頭揮了揮手,大家都先給我出去吧,讓這位剛蘇醒的先生先休息一會。
大夫又對著護士長道:“小娜,留守一姑娘觀察他會吧,咱們先回去。”被叫‘小娜’的護士長點了點頭,溫聲吩咐:“婷婷留下,其他同事們先都回值班室和各自的崗位待命!”
婷婷聞言一呆,心中也到沒什麼不滿,因為壓根就是她在這個時段負責這位‘行屍走肉!’
看著大夥又一股腦的湧出觀察室的大門,婷婷才掂了掂方才不小心灑到衣角這位‘一驚一乍’病人的排泄物,口罩下的嘴角連番抽搐!趕忙一溜煙地奔赴衛生間去整理了。
楚大郎眨巴眨巴幹澀的眼睛,不知所謂。
不到五分鍾,匆忙的腳步聲傳入大郎的耳中。那位名叫‘婷婷’的小護士走了回來。手裏拿這一清理幹淨的尿袋,眼中神色卻不像那種麵對生死都不變色的經驗豐富護士那般。
年輕人跟年輕人自然會有話題,特別是異性相處。有太多的廢話可以交流,有太多的興趣可以相投。
“護士妹妹,辛苦你了。”楚大郎一本正經的道!
小護士詫異的注視這位‘粽子,’手卻沒有停,業務熟練的將輸尿管與袋口連接。“你現在說話不感到疼痛嗎?”
楚大郎翻了個白眼,然後裝出一副氣若遊絲的口吻道:“我要去了,護士妹妹在我臨去之前能不能滿足我一小小的要求呢?”
在這麼一種場合,又是這樣一種氛圍,心地善良的小護士被大郎的語氣仿佛感染到了一般,鼻頭都微微有些發酸!“你有什麼要求,盡管說吧,能幫你一把我就幫,幫不了我也會通知護士長的。”
楚大郎嘴都合不攏的暗笑,“心裏盤算這小妹妹一定是剛上班接觸社會的雛鳥哦!隻可惜她還沒能把握自己的分寸,自己做不到的事並沒有因外圍的環境所侵擾,還知道往上推脫,把這艱巨的難題讓給了護士長。雖然說護士長大人麵容較好,身材也很養眼,可畢竟與老子大了不知多少歲,肯定為人他婦了,還是不惹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