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婉婉微微的彎了下唇角,並未解釋。

這件n衣當然不可能是慕逸塵送的,而是韓玨去比利時出差時帶回來的。丟在櫃子裏幾個月,佐婉婉才隨手把它穿在身上,因為穿著還比較舒服,所以一直帶著。

三年婚姻,她知道韓玨一直都很舍得給她花錢,送的東西都不便宜,卻沒想到一件n衣居然十幾萬,她突然覺得穿在身上感覺有點重。

顧依依補好了妝,見佐婉婉還在換衣服,便催促道,“你還要多久?”

“我身體有些不舒服,麻煩你和逸塵說一聲,我先回去了。”佐婉婉說道。

“好吧。”顧依依也不在意,理了下頭發後,就走出了更衣室。

空蕩的房間內隻剩佐婉婉一人,她站在鏡子前,低著頭,有些吃力的想要拉上後背的長拉鏈。

她稍有些懊惱,剛剛顧依依在的時候,讓她幫忙一下就好了。

正當她吃力的和拉鏈鬥爭的時候,一雙溫熱幹燥的手掌卻突然握住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並順著她脊背優美的弧度,輕車熟路的把拉鏈拉合。

佐婉婉驚慌失措的抬頭,透過麵前的試衣鏡,她看到韓玨不知何時竟站在了她的身後。

他距離她很近,結實的胸膛幾乎就要貼上她脊背。

“你怎麼進來了?韓二少,我好像有必要提醒你一下,這裏是女更衣室。”佐婉婉嚴肅著一張臉,腳步卻不著痕跡的向更衣室的門口挪動。

現在,這間房間裏隻有她和韓玨兩個人,這讓她感覺到莫名的危險。

“那又如何?這裏隻有你一個人,而你渾身上下,也沒有哪裏是我沒看過的。”韓玨邪魅輕笑,清冽的眸光淡淡散落著,對於她的小心思,也不戳破。

此時,佐婉婉已經站到了門口,手掌緊握著門把,掌心間都是冷汗。隻要出了這道門,她就能逃出生天了。

然而,就在她拉開門,想要倉惶逃離的那一刻,韓玨一隻有力的手臂突然壓在了門板上,把房門重新合閉,並嘎吱一聲落了鎖。

他沉重的身軀緊壓著她的,佐婉婉被困在門板與他的胸膛之間,動彈不得,脾氣也上來了。“韓玨,你放開我,你到底想幹什麼?”

麵對佐婉婉的惱怒,韓玨卻笑意不變,隻是眼中的邪魅更甚。“你跑什麼?難道還能逃出我的五指山?”

他一手還夾著一根燃燒的煙蒂,用空出的另一隻手捏起佐婉婉的下巴,一口煙霧輕輕的吞吐在佐婉婉臉頰,帶著一股說不盡的挑豆與愛昧。

佐婉婉輕咳了幾聲,睜大了漂亮的眼眸,憤憤的瞪著他。“韓玨,你別太得寸進尺了。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到時候大家的臉上都不好看。”

“行啊,盡情的喊,要不要我幫你?等慕逸塵來了,我正好請他看場春宮戲。”韓玨邪笑著,指腹愛昧的磨蹭著她臉頰細嫩光滑的肌膚。

佐婉婉氣的臉頰漲紅,但男人與女人之間天生的力量懸殊,讓她根本無從反抗。

她緊咬著唇,選擇沉默的抗爭,氣氛瞬間陷入了冰點。

韓玨斂眸,凝視著她精致如陶瓷般完美的小臉,涼薄的笑靨中,隱隱的夾雜著怒火。“你最近是不是忘性太大了點兒,早上剛警告過你,讓你離慕逸塵遠一點,晚上就讓我抓到你們在一起,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嗯?”

他此刻的模樣,像極了抓到妻子與他人偷情的丈夫。可是,他們明明已經離婚了,韓玨,他到底有什麼資格?!

“韓玨,我也說過,我的事兒輪不到你管。”佐婉婉毫不畏懼的與他對視。

韓玨看著她的模樣,又笑了。他的婉婉婉婉,真是連生氣都這麼好看。

“你是我女人,我是你的男人,你說你歸誰管。”韓玨捏著她下巴的兩指微微用力,迫使她揚起下巴,隨後,他的兩片薄唇就印了上去。

他的吻不輕不重,舌探入她檀口中,橫驅直入,攪的佐婉婉心都亂了。

她漂亮的眉心緊蹙著,突然用力的咬住了他的唇舌,腥甜的鮮血味兒在彼此的口腔中肆意。韓玨才被迫結束了這個並不算愉快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