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後,佐婉婉真的一直都沒找莫淵,也沒那個時間,每天都很忙,但凡有一點時間,又隻想陪著右右。
這一早起來,又感覺腦袋還沒清醒,卻看到了自己的新聞。
新聞:“眾所周知,向晨總裁佐婉婉近日處事雷厲風行、高效果決,有人將其稱為新一代女財閥,昨夜記者拍到其參加某富豪的晚宴,其間,佐婉婉與某集團小開聊得非常投機,不禁令人猜測,她已然無意於舊情莫淵。”
看著這新聞,佐婉婉嘴角抽了抽,真是無聊的娛樂媒體啊!
要是她跟誰聊得好都是有意發展戀情,那她最近的事務接觸了那麼多集團小開,豈不是需要三頭六臂?
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懶得在意了。況且,今晚還有這樣的宴會呢!
而幾天過去了,她的毫無動靜,原本就讓莫淵等得生氣了,忙了一天,回家的車上,忽然看到了這新聞,一下子怒火就起來了。
抓起電話給她打了過去,可電話通了,那邊卻是許希的聲音。
“她去參加晚宴了。”許希聲音很平穩,看著右右迷迷糊糊睡去了才出了房間。
到了臥室外,沒聽莫淵繼續說話,才知道他已經掛了,挑了挑眉,他好像也該去接婉婉了。
放下電話,笑著歎口氣,他現在都成了專職奶爸了!
莫淵一掛電話,當即就讓海鷹查查她今晚又去了什麼晚宴,他連家也不回了,直接開車過去找她了。
奢華的會所,整個都被包下,從大廳到各個包廂,是晚宴的不同主題。
佐婉婉在包廂裏和人聊了好久,喝了不少,想出來醒醒酒,隻好混跡在大廳的舞群裏。
不過,她那精致的容貌,和極致完美的身材,自然逃不過宴會場上男人的捕捉。
所以,即便興致不高,她隻能勉強笑著與人共舞,一曲終了,隻能找借口離開,順手拿了一杯酒,沒想到剛剛舞伴又跟了過來。
“果然佐小姐不僅魅力無窮,這舞也跳得好,令人欲罷不能!”男人年紀也不大,二十五六吧,一表人才,隻是眼裏滿是風流。
她隻是一笑,硬著頭皮抿了一口酒,不多說。
不過,她剛抿完酒,還沒來及咽下,一轉眼卻看到了此刻剛進來的男人,她愣了一下,一瞬間,兩人目光相對。
她看出了他眼底隱忍的怒意,卻裝作視而不見,努力把酒咽了下去,剛剛還不欲與人說話,現在卻立刻揚起一抹燦爛的笑意。
“過獎了!如果你喜歡,咱們可以再跳一曲!”她笑著對著身邊的男人。
男人一聽,滿眼滿臉都是笑,好像終於看到魚兒上鉤似的。
隻不過,兩人還沒挪步起舞,莫淵高大的身影已經佇立在兩人麵前。
那貴公子先是怒火上揚,抬頭看到來人是莫淵,神色頓了一下,關於他她和佐婉婉的新聞,最近可是曝得滿城都是,就是不知道真假。
所以,他看了看佐婉婉,見她一臉冷淡,連看都不看莫淵,這便笑起來,一手已經摟上她的腰。
對男人風流的動作,佐婉婉幾不可聞的蹙了一下眉,卻沒拿開他的手,反倒努力保持笑意對著莫淵:“你找我?”
被問話的男人沒有回答,卻是一臉陰沉,冷冷的看了她,然後盯著她腰間的鹹豬手,薄唇冷冷的吐出幾個字:“拿開你的髒手!”
說著,他那鷹隼一般的目光盯著擁著她的男人。
“莫先生,雖然您在商場是無敵強者,不過,人家佐小姐既然不中意您,就不會跟你走,您卻想強人所難,這可就是您的不對了。”擁著佐婉婉的男人一臉勝者的姿態,一口一個‘您’,硬是把他叫老了。
莫淵本就介意他比她大上十來歲,這下更不悅了。
他濃眉皺起,抿了抿薄唇,再開口,卻不是和那男人爭辯,隻是對著海鷹低低的道了一句:“把他給我扔出去!”
佐婉婉一聽,眉角跳了一下,抬眼看了他,略顯焦急,好歹這風流公子背後也有個大集團的董事長老爹,他不怕得罪人?
可是她還沒反應過來,海鷹卻真的上前兩步,雙手變著角度一擒,就把那男人架了出去。
“您這是來砸場子的麼?”佐婉婉皺了皺眉,看了大廳裏也有不少人,微微挑著眉,看出他介意年齡了,卻更是故意用著‘您’。
莫淵閉了閉眼,陰沉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隻低低的對著她:“跟我回去!”
她卻挑著眉反而往後退了一部:“回哪兒去?我還沒玩夠呢,最近喜歡上這樣的晚宴了,好吃好喝的全部免費,而且還有各種類型的帥哥……誒!”
她的話還沒說完,驀然卻被他握緊了手腕,蠻橫的往外拖,打斷了她的話。
當然,他知道輕重,雖然氣得說不出話,卻不至於把她的手腕捏段,倒也的確讓她疼得直皺眉。
被他拉著大步往外走,她踩著高跟鞋跌跌撞撞的往外疾走,隻能看到他挺拔的背影,卻覺得還是那麼迷人。
背對著他,她雖然嘴裏叫苦不迭,拍著打著他緊緊握著她的手,心底卻輕輕一笑,總算是他先來找她了!
出了會所的門,他腳步一停下,她就換上了一臉的冷然,目光撇開來看向別處,就是不看他。
“為什麼這麼久不找我?”他調整氣息好一會兒,終於開口,還算溫和,並沒有氣得吼出來。
聽了這話,她秀眉微挑,一臉納悶:“我為什麼要找你?”
莫淵咬了咬牙,峻臉緊繃,蹙眉狠狠盯著她,好一會兒,隻得壓抑著聲音問:“照片!”提醒她,關於照片,她該給他一個答複了。
她這才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對著他點了點頭,表情卻淡淡的,不明就裏的樣子:“我想起來了,照片嘛?假的啊,那又怎麼了?”
他已經快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抓著她的手,忽然轉而捏著她的下顎,強迫她看著他。
“怎麼了?照片既然是假的,很顯然,我就是被人陷害冤枉的,你!”他說著咬牙切齒的聲音,在深呼吸一下之後,變得柔和了一下,捏著她下顎的手,也轉而按著她的雙肩,湊近了她的臉,這才低低的開口:“你不該原諒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