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119沒喝醉(2 / 3)

宋晨傑以為她是知道了,順口就說:“是啊,莫家門檻不是一般人能進的,陸小曼這個人又高傲,平時又被莫淵寵著,不太會處理人際關係。在莫夫人眼裏,就顯得不夠資格了。

所以他們被拆開了,陸小曼發了狂的要離開,對於向著莫淵的馮姨,那也是恨的。

不過,她對莫淵的恨,莫淵這些年的愧疚,大多也還是還是流產了的孩子。”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所有人都以為陸小曼隻是流產,但是她去了巴黎之後,莫淵一直沒間斷對她的關注,最近兩年,也才知道了她不能再育,這成了他們之間公開的秘密,從不提及,卻都知道。

“一個人流產了不能再生育,外人聽來都是一件悲慘的事,可知陸小曼多恨他,莫淵因此,也愧疚難當,竭盡所能的縱容、彌補。

他可能也沒告訴你,馮姨也是個不能生育的人,所以才領養了陸小曼,就這麼一個女兒,都不管她了,所以,看到馮姨孤苦伶仃,莫淵不可能不管的。”

宋晨傑不疾不徐的說著,有些亂,不按時間先後講故事一樣講,可是佐婉婉都聽進去了。

原來,莫淵陸小曼的孩子沒了,陸小曼甚至不能生育,難怪她那麼恨莫淵。也難怪莫淵那麼縱容陸小曼。

看來,有些事,她不能要求莫淵的,比如,替她報複陸小曼。這簡直是給他的大難題。

心裏有一塊鬆了很多,可是又說不出的迷惘,她不想為難莫淵,卻也不能對陸小曼忍氣吞聲。

想到這裏,她忽然問:“你說,馮姨其實沒有向著陸小曼?”

宋晨傑點了點頭:“馮姨是個很明事理的人,不然莫淵也不會這麼肯定她的,還敢讓她照顧你。”

可是,馮姨那天,怎麼會說讓她把莫淵讓給她女兒呢?

如果馮姨很明事理,從來不會慣著女兒的無理,那這麼無理的要求,是為什麼?

四年都過去了,而她住東普這麼久,馮姨都沒對她說過什麼,忽然這麼求她,到底什麼事,能讓馮姨忽然改變?

“你說,馮姨不能生育?”對於馮姨,她就了解了這麼一點。

宋晨傑點頭。

之後,佐婉婉好久沒說話,因為想不通。

斷斷續續的又說了會兒話,但她已經有些心不在焉了。

直到出了小館,她讓宋晨傑自己先回去,她想逛逛。不忘開玩笑的說了一句:“我不會告訴莫淵你給我講故事了!”

看著宋晨傑的車子離開,她才歎了口氣。

忽然覺得,別人的前任,分了就是分了,沒那麼多事,為什麼偏偏莫淵的前任這麼奇葩呢?

你恨就恨莫淵吧,偏偏總是對她下手,這回弄得她不忍心讓莫淵插手,甚至擔心她要真欺負陸小曼,莫淵真會不管?

好吧,她和莫淵之間的關係好容易變暖,她也不想讓他為難,隻要之後陸小曼不再對她下手,那麼以前的事,她也可以既往不咎,就當是可憐陸小曼了,反正雖然她被害了多次,但至今也活得光彩照人,一點不輸給陸小曼,足夠了。

說實話,她不是特別適合記仇的人,總是隨時間慢慢淡忘,而且記仇,最累的還是去恨的人。

當然,她也不是聖人,能這麼輕易不和陸小曼計較,是因為莫淵,她都已經擁有了他,那還恨陸小曼幹什麼?反倒該感謝陸小曼呢,不是她,也許不會有今天的莫淵。

坐車上,她輕輕的笑了起來,忽然就想聽聽莫淵的聲音了。掏出手機就直接給他撥了過去。

不過,不巧,那邊的人半天都沒接。也許是事務太忙了。

難得主動一回,好興趣被澆了冷水,她歎了口氣,準備把手機放回包裏,可是手機卻忽然響起來。

低頭,看著何佳憶的名字閃在屏幕上,她皺了皺眉,預感不太好。

“佳憶?”最終,她還是接了,而且語氣平和。

他們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聯係了,上次她掉海裏,他給她打過電話,不過人沒出現,作為何氏總裁,想必最近忙得很。

這頭的何佳憶僅僅因為她的一個稱呼,就已經笑起來:“最近忙嗎?”

佐婉婉很實誠的‘嗯’了一句,順勢說:“明天還有通告呢,你教我遊泳,總算用上了!”

明天要拍泳裝廣告,說來,她為這個遊泳,準備夠久的。

“明天?”何佳憶著重問了一下,略有意味。

隻是她沒在意,依舊‘嗯’了一句,才問:“你怎麼忽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這次何佳憶頓了會兒,微微皺著眉。

“婉婉,馬上就年尾了,春晚前後,兩邊的親家都想聚聚……”之後的話,何佳憶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佐婉婉也終於皺了眉,兩家聚聚?

是啊,她總想著自己的事業,隻顧著和莫淵相處,差點忘了還有這麼個大難題。

她和何佳憶離婚的事,到底要怎麼和父母說呢?看她媽媽那態度,大有可能真的不認她這女兒,要麼,就是把她關家裏不讓她出門。

她是個公眾人物,家庭關係處理不好,被媒體捕風捉影,後果很嚴重。

“再說吧!”最終,她低歎著,略顯疲累的說了句。

何佳憶沒再說什麼,卻是鬆了口氣。其實,他並不想告訴家裏人他們已經離婚,期望哪天,他可以再把她挽回。

這一通電話,讓佐婉婉心情又低落了點。

回到東普,隻拖著步伐直接上樓,對剛從廚房出來的馮姨說了句:“馮姨,晚餐不用叫我了,我吃過了,當夜宵吧!”

她進了臥室,換下衣服就去洗浴了,慢吞吞的洗著,說來,這個月過得還真是挺慢的,不過已經進入下旬,真到了春晚,或者初一、二,兩家肯定要見見。

春晚前,本來想給家裏說了這事,可是一直沒空,現在看來,如果這個時候說,這個年,估計兩家人都過不好。

關了水,動作慢了點,身上的水沒擦,冷得打了個寒顫才直接出來披上浴袍,出了浴室,還是打了個噴嚏。

吸了吸鼻尖,她趕緊拿了吹風機要吹頭發,卻隱約聽到包裏的手機在想。

拿出手機,鈴聲正好停了,看著未接電話顯示七個,她驚了一下,全是莫淵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