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皺眉,不用猜就知道去過哪兒。
“阿嚏!”剛想說話,她一個噴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那頭卻傳來男人低笑的聲音:
“不錯!協議上雖然沒寫,你倒知道等門!”
對於他的誤解,佐婉婉懶得解釋,隻是白了一眼,從沙發上起來,踉蹌了一下。
他修長的修長的雙腿幾步就到了跟前,好心的控製了她的平衡。
她卻皺了眉,嫌惡他的一身酒氣,混雜著不知名的香水味,隻嗆鼻子。
“為什麼要我跨界當模特,給個理由。”她把他推開了一點距離,自行站穩,然後想起自己等了這麼久的目的,直直的問。
男人卻一挑眉,不欲多說,隻淡淡的扔了一句:
“看你底子好,別浪費。”
“怎麼不說看我底子好,多服侍幾個男人,幫你多掙一分是一分?”她有些生氣,她的底細他一清二楚,可是關於他的事,他的打算,他卻半個字都不願透露,真是不公平。
可她的話音剛落,男人一記冷冷的目光掃過來,極其陰鬱,差點刺得她一哆嗦。
她本就覺得莫淵的目光太冷,讓人膽寒。那張英俊的臉,一旦卸去表情,就隻剩冷硬的淡漠。
“就算是契約,你也是我莫淵的女人,別在不合適的場合作賤自己,言語,都不準!”他低沉的說完,冷著臉轉身,把外套一扔,進了浴室。
佐婉婉愣愣的在那兒站了會兒,畢竟他們隻是協議關係,他這種霸道的不允許她作賤自己,居然會讓她覺得有一絲絲的溫暖。
隨即她揚起一抹淡笑,告訴自己不必太在意。不允許她作賤,那是怕降低了他的品味而已!
她是經曆過結婚、離婚又結婚的人,不能再幼稚,事業才是最大的,金錢才是硬道理。
所以,不論莫淵怎麼安排,為了把自己捧到天上,她都會照辦,等自己擁有一片天再掙紮。
看了看浴室,又看了看他扔在地上的東西。她歎了口氣,好歹是室友,隻好蹲下身撿起來。
外套上蹭了口紅,衣角還有水漬,她又一次嫌惡。
剛要走,卻從兜裏掉出個黑色錢包。
撿起來才發現,錢包的破舊程度和莫淵的身份完全不搭,他這麼高貴的男人要什麼奢侈錢包沒有,用得著還帶個這麼破的麼?他該不會是有戀舊心理吧?
她好奇的拿起來,隨後打開,嘴角撇了撇,是夠破的,裏邊一分錢都沒有,隻有兩張小寸照片。
褪色的邊框裏,一個清秀的女孩笑顏如花。
還有一張兩個人的合影,略顯青澀,卻滿臉甜蜜。切!原來,莫淵臉上也可以有那麼溫暖的表情。
浴室裏傳來響動,她像做賊一樣急急地把東西放回去,然後放在矮桌上。
剛好莫淵開門從浴室出來,見她還在哪兒站著,不由得蹙眉。
“淩晨了,不打算睡覺?”他納悶的問。
佐婉婉卸去尷尬,淡笑一下,若無其事的回了自己房間。
第二天,天沒亮,她就已經起床去了公司。
麵對的是滿滿的訓練計劃和雜七雜八的通告。
佐婉婉皺眉,莫淵就這麼缺錢?這是想把她當機器使嗎?
“老總說了,任務就這些,怎麼完成他不問,隻要結果!”冷晴一如既往的冷,名如其人。